象征着活力盛夏已至,但期末考试与家长会之间这个周末,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才是暑假最精华两天。
连鸟儿都在窗外啊啊啊地啁啾不休,扰人清眠。
枕边金纺味是阳光柠檬草,许啄醒来时,没忍住闭着眼睛蹭蹭棉麻枕巾。
迟钝两三秒,他终于睁开已至清明眸子。
他不在汇嘉,这里是贺执房间。
楼下鸟儿还在叫,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人声,像是人和鸟在吵架。
已经是上午十点,许啄睡将近个对时,连牙床都有些酸软。他起身坐会儿,揉着眼睛踩上床边崭新家用拖鞋。
忍不住新奇,又有点想笑。
许啄站在洗手间里,看着两只并排摆放漱口杯,轻轻地点点属于他牙刷。
这些东西,甚至在汇嘉他都只拥有次性,但贺执却不知道什时候就偷偷备好和自己成套对。
白色新牙刷是自己,蓝色是贺执,许啄对着镜子发会儿呆,默默拿起蓝色那只。
贺执正在楼下喂鸟。
今天苏泊尔给他放假,可贺执早上起得比平时还早,浑身热血活力无处释放,只好先出去晨跑半个小时。提着豆浆油条回来时,许啄还是没有起床。
贺执感觉委屈又甜蜜,也不愿意把许啄晃醒,只好下楼折磨他刚弄来不久小鸟。
“园园,你怎那能睡。”
“园园,你昨天喝醉。”
“园园,你昨天叫执哥。”
“园园。”
“园园。”
“园园。”
鸟都被他叫得无语,闭上嘴巴缩到角落里去。
许啄走到门边,眼睛眨不眨地望着贺执站在院子里无聊逗鸟背影,听见他懒洋洋又小心翼翼地问话。
“园园,那分,你确实给,是吧?”
鸟儿被他烦得够呛,扑棱着翅膀在笼子里撞来撞去,搞得鸟食都洒出来。
贺执“啧”声,撸起袖子有点儿想开笼收拾坏鸟,但余光瞥到什,他又原样把衣袖拍回去,温和地对鸟笑笑,做足戏才回头道:“园园,早啊。”
也不早。许啄趿拉着拖鞋走到他身边,好奇地踮踮脚。
“它叫什?”
贺执还在盯着他发呆:“园园。”
“……”
许啄转头看他,漆黑眼神似乎在无声谴责。
贺执连忙回神挽回:“……圆不溜秋圆!肥嘟嘟那个圆!不是幼儿园园!”
鸟快气疯,已经开始尝试怎样才能把自己撞死。
挂在晾衣绳上笼子被它撞得东摇西晃,贺执把许啄拉到边,终于忍不住出声骂鸟:“你是不是人来疯!小心把你和前门那条狗子锅炖!”
鸟老实下来。
贺执满意地过去把笼子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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