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兄弟两人脸上
眼泪都已经擦干净
，乔幸吸吸鼻子，调整好表情，拿起手机对着自己。
“来。”
“嗯。”那边温长荣斜靠在病床上，精神看起来还算不错，“你到医院？”
“到。”乔幸这边应着，却见床上乔昀在温长荣出声那
秒身体坐直些，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手里手机，像是好奇声音主人模样。
注意到自家弟弟变化，乔幸疑惑地将手中手机抬远些，让乔昀也起入境。
温长荣看到乔昀，点点头：“精神看起来不错。”
“啊！啊——啊——”乔昀忽然激动地叫起来。
护士赶忙又按住乔昀手，“你慢点，不要急……”
乔幸茫然地牵住自家弟弟胳膊，看着激动弟弟，不明所以：“怎
？”
乔昀还是激动地指着手机那边温长荣啊啊啊。
“可能是在经常能听到温先生声音，现在看到人，觉得激动。”院长边解释边给乔昀顺着气，“植物人多少也是有意识，能听到外界声音，可能对温先生声音熟悉，现在看到人，当然就会觉得兴奋。”
同乔幸解释完，院长又放慢语速，字顿地问乔昀。
“声音熟悉吗？”
“啊啊啊。”乔昀反应下，疯狂点头。
“激动？”
乔昀又再次疯狂点头。
“……”乔幸看眼屏幕那边温长荣，伸手把话筒按住，然后悄声问院长，“温先生经常来？”
“……”院长被他问莫名其妙，用种‘你竟然不知道？’眼神看着他，然后强忍下来，回答：“当然，温先生是咱们唤醒植物人这个研究项目出资人，个月来四五次，就算不来，也要
们开视频给他看。”
“……”
乔昀激动会儿就安静下来，温长荣和乔昀也不熟，只当作远程陪乔幸样看会儿乔昀。
乔幸好好，乔昀也好好，这通视频电话本该到此结束，然后乔幸好好去陪弟弟说会儿话，但乔幸却没急着挂断，而是和乔昀说等等，然后拿着手机到病房阳台。
刚才乔幸详细问下，老院长说植物人唤醒这个项目是乔幸弟弟到之后才开始做，明里暗里都是种对于乔幸竟然不知道惊讶。
估计老院长也想不通——自家老板竟然是默默付出那类型。
温长荣为他组建医疗小组，晃就是这多年，出钱不说，按照温长荣来那个频率，平日里想必也是有随时跟进，不是那种给钱就当甩手掌柜。
财力，心力。
而乔幸这多年来无所知，他感到心情复杂。
阳台外空气清新，难得好天气。
温长荣看乔幸直不说话，只能先开口：“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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