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温长荣却好像从中获得
稍许安全感，肩背稍稍放松些，后背靠在椅背，低声开口。
“如果你说
喜欢是喜欢他肉体，那他总有
天也会老，不会永远年轻，不会永远身强力壮。”
“……”刚才那句话本来就是乔幸为故意噎温长荣而随口糊弄，此刻突然听到温长荣说这个话题，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如果你说是其他，比如说个性，比如说那样浓烈而直接表达……”温长荣顿下，“那
确是做不到，也比不，因为已经不再年轻。”
温长荣说到‘已经不再年轻’这几个字时候，语气很平淡，但最后尾音却拖长，给人种像是在叹气错觉。
乔幸微微偏过头去，见黑暗中温长荣侧脸轮廓如初，明明周遭已经如此黑暗，他却还是不敢看他，视线只落在前方空地上。
“当初你说你喜欢温长则时候，就在想，如果你不爱钱，那身上还有什
能比过他，最后得出结论是只有这副健康身体。”
“……”
“如今和季明启比，身体优势自然是没，心态似乎也差许多。”温长荣说，“其实能找出千万个你与他不合适理由，比如说年轻人不安定，比如说他棱角分明性格会需要你们磨合很久，比如说未来还有太多可能，走到最后几率太小……但无论如何，却都没法否认，没人不爱鲜亮生命，也没人会不为炙热而真诚爱意心动，而这些，都是不能给予你。”
“……”
黑暗像是保护伞，让男人终于舍得把直掩藏严实真正内心袒露出来。
乔幸听到这番话足足愣十几秒，因为他是第次从男人口中听到这些话，也是第次知道男人竟然会这想，他从这些话中察觉出不符合男人性格些许自卑情绪，他对此感到有些惊讶。
“其实直希望这世界上能有时光机，”温长荣说，“彻底改变过去也好，把现在才明白情感带到过去也罢，再或者只是能把那具身体完完全全交给你，哪怕只改变点，现在恐怕都能多些与之竞争底气。”
“自私也好，可笑也罢，但还是想说……乔幸，爱你。”
“可以不要那快就走吗？”
******
天色长清，海鸟飞鸣。
乔幸身上披着季明启外套，神情恹恹地靠在块装饰用巨大岩石后打哈欠。
昨晚最后结果当然是他拒绝，之后便下车。
第次听到温长荣袒露心声，第次听到温长荣说‘爱你’三个字，说不诧异不感动都是假，但……诧异和感动是回事，现实又是另外回事。
如果温长荣早些说出来，哪怕不是在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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