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手腕上有圈青紫痕迹,”陈伯说得很委婉:“这种伤您应该知道,既然青紫,那肯定是会疼,但乔先生就贴在青紫地方狠狠地捏把,像是没有痛觉。”
“……”
“乔先生似乎有些轻度焦虑症。”陈伯将张写着清秀字迹诊断书递过来,这份诊断书显然出于温长则之手,上面详细写乔幸情况和焦虑症初期表现相对应。“虽然说是轻度,但您也知道这种病轻度样很难受,并且……乔先生情况直都在恶化。”
“……”
“温先生,您也是得过心理疾病人,定能解到这其中痛苦。”陈伯说:“如果您想继续维持这份感情,或许……需要适度转变下。”
说完这些,陈伯将文件夹留下便走。
文件夹里资料很足,除书本证明外还有个u盘,u盘里是两小段录像,段是在温长则房间里拍,段是在乔幸房间门外拍,日期分别是前天和今天,录像里没出现乔幸脸,但可以清楚地听到乔幸午夜惊醒时惊慌失措叫声。
温长荣只看段便觉得胸口很闷,伸手按下关闭。
……
乔幸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十点,昨晚他又噩梦失眠,然后又是被温长则念书哄睡着。
他深感自己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变成幼儿园小朋友,然后以老人起床速度慢吞吞地起床。
洗漱好,乔幸下楼见温长则难得地不在家里,听女佣说是出门看花圃去,今天周,温长荣想必也不在家,乔幸便吃午饭,按照原计划准备去工作室搬砖。
他手腕上痕迹今天颜色变得更发深,看起来更是可怕,不过好在乔幸平时就是个‘潮男’,弄个遮小臂露指长手套戴上,在这种天气完全不违和,还挺帅。
看着镜子里自己,乔幸满意地点点头,又给嘴角伤口上点遮瑕,戴个口罩出发。
坐在车里,乔幸拿着手机认真纠结下要不要把祁达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这个问题他从昨天回来就开始思考,但直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毕竟……温长荣那个老疯子,如果真去查他通话记录,那指不定会怎样呢。
他这想着,车子就到目地,乔幸刚下车就看到穿着明黄卫衣祁达撅着个屁股在和前台陈启说着什。
“你帮打个电话……”
那边两人说到半,乔幸走进来:“干嘛呢?”
“老板!”陈启松口气,“你终于来,这个祁小先生要找你!”
“乔哥!”祁达看到他大喜过望,然后几步走近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摸摸:“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乔幸被摸怪痒,赶忙往旁边躲,“你来找?”
“是啊!”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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