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晚上九点半点,乔幸结束工作回到温家,他很快洗漱完,但和前些天样,他身体觉得很累,脑子却怎都停不下来转动,他都懒得关灯,就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十分钟呆,心想自己今晚又要‘决战到天亮’时候,温长则又来。
乔幸没锁门,得到允许后温长则便推开门进房间,见到他习惯性笑,像在闲聊:
“事情处理怎样?”
“工作吗?”乔幸答:“挺好。”
“不是工作哦。”温长则进屋子,顺手把房间大灯关,转而拧开床头暖黄色小台灯。
昏黄光线映在墙壁,暖洋洋,既不刺眼也不晦暗,只是恰到好处。
显得很安全。
轮椅停在乔幸床边,温长则把刚才没说完话说下去:“今天早上看你特地打扮番,表情看起来很郑重,像是要去做什很重要事,下很大决心。”
“……”
“现在,这件事解决吗?”
“……”乔幸没说话。
他躺在床上微微侧下头,目光落在温长则双眼上。
轮椅上男子对他目光并不避讳,而是这坦然地与之对视,瞳仁在暖黄色灯光下显得格外透彻和值得人信任。
“……没解决。”乔幸说:“确下很大决心,也用很大勇气,但最后却被三言两语就给堵回来。”
“嗯,这样啊。”温长则没有太多表情,只点点头:“那下次加油哦。”
乔幸顿顿:“……您似乎并不意外?”
“确不意外。”温长则对他笑笑。
“为什?”
“你今天去做事,就是你昨天问,你很恐惧那件事吧?”
“……嗯。”
“恐惧不是朝夕能累积起来,同样,也不是朝夕能解决。”温长则说:“这次失败没关系,只要下次努力,寻找新解决方法就好,勇敢起来,总能解决。”
……
这天晚上,温长则给乔幸念是童话故事。
乔幸做梦睡在云里,房子是棉花糖做,吊灯是大苹果,他抬起头来,天花板上飘着数不尽红色老人头纸片——真是人间仙境。
‘叮叮叮’
熟悉铃声将乔幸从数钱快乐中唤醒,他先是恼怒瞬,然后在看到来电显示时下意识又把脾气压下去,刚喂声,他又开始血气上涌。
“十点让司机去接你,过会儿去游乐园。”
温长荣如此说到。
祈使句,命令语气,不容拒绝。
“……”乔幸看眼指向八点半时钟,气得牙痒痒,“……你……”
“嗯?”
“……干嘛突然要去游乐园啊?”乔幸丧吧唧地抹把脸,“难道日理万机您也要给亲戚带小孩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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