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长则轻轻托住他手背,目光在包裹完好手掌看圈,而后落到他胳膊上。
乔幸忽然意识到什,顿时又紧张起来。
——他刚才自己拔针,没对针口处进行按压,这会儿胳膊扎针位置已经青大片。
果不其然,温长则看到他青片胳膊皱皱眉,而后便转头去看看丢在床上针头,问:
“自己把针拔?”
“嗯……”
乔幸无比心虚,像是做错事三岁孩子。
“为什?”
“要去兑支……”
支票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乔幸忽然意识到什。
他赶忙把拿在手心里支票把捏住,试图藏在拳头之下。
他顿顿,抬起头来直直看着温长则。
“请问您……认识吗?”
“……”他这话问突然,温长则看着他愣下,又才摇头:“不认识。”
“……”
温长则不记得他。
虽然这是理所当然事,但乔幸还是感到有些失落。
但失落之中,却又感到种近乎克制不住庆幸。
——温长则不止是不记得他,还不认识他。
——温长则不认识他,也就意味着……
“先前你摔下来看起来很是严重样子,”温长则似乎是想错什,同他解释到:“所以有些担心,就想来看看你。”
“……”
“没有别意思。”
“不是……”乔幸赶忙摆手,“不是说您不好……”
“嗯,”温长则笑笑,“知道。”
“只是太紧张……”乔幸说:“对不起啊……”
“没关系。”
“……”
房间陷入短暂安静,两个‘素不相识’人在个房间里,确也没什好说。
温长则确认乔幸没什大碍后,便松开乔幸手,说:“针还是要打,今天拔就算,反正消炎针已经打过,之后你就好好养病,如果出现发烧情况……”
“温少爷……”乔幸忽然抬起头来,下定决心似说:“能不能……去您那里?”
“……”乔幸这话来更是突然,温长则愣好会儿,才问:“什?”
“是负责打扫卫生……”乔幸说:“今天中午扫地时候不小心打碎碗,就被沈少爷……”
乔幸扬扬自己猪蹄。
“觉得温先生和沈先生都实在太难伺候……真待很难受……”
“听说您也住在庄园里……所以……”
“手脚很干净,人也很勤快,您不是常住也没关系,您在这里待多久,可以伺候您多久。”
“……可以去您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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