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捏什橡皮泥。
乔幸皮肤敏感,不会儿耳朵和颈侧肌肤就红大片。
他小心地瞧眼男人脸上神情,见温长荣眉目舒展,似乎没有任何不快,更不像来找麻烦。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任由男人捏着他耳朵,乔幸开口:“先生,就是……您前几天让吴伯转告,以后有什事别问保镖,可以直接问吴伯……”
“嗯。”
“……您知道找保镖打听事啦?”
“嗯。”
“那您还知道问保镖什事?”
“……”这次温长荣没回答,只不咸不淡地看他眼。“怎?”
“……”温长荣不肯正面回答,乔幸也不敢再问。
他怕自己把自己卖。
他紧闭嘴,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地坐着,像个泥人样仍由温长荣蹂躏他耳朵。
“不就是你打听钦澜什时候出门,什时候在家事。”温长荣说:“有必要羞成这样?”
“……”
乔幸心咕咚下就回原位。
不等两人再说什,名保镖从花园径口处走出来:“沈先生已经在门口等您。”
温长荣手指动作顿顿,而后松开乔幸耳朵。
“走吧。”
……
警报彻底解除。
放下心来乔幸当晚回房间开心地在床上滚两个回合,第二天到食堂又开心地点两个大鸡腿,以此庆祝自己虚惊场大难不死。
可惜。
鸡腿刚啃两口,名不速之客就坐到对面。
沈钦澜着身熨帖白衣,裁剪合体且纤尘不染衣着与混杂食堂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这人光是坐在那儿,就充满种让乔幸浑身难受违和感。
沈钦澜还带两名保镖,名站在他身后,名则站到乔幸身后。
“记得你爱喝百香果饮料,顺手买瓶。”
瓶玻璃瓶装,外表满是外文百香果饮料被摆在桌上。
这饮料光从包装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沈钦澜好好说话时候,看起来还是表人才,温文尔雅模样。
可惜乔幸看到玻璃瓶就想到好久之前喝到胃里那杯冰水。
他心里清楚,沈钦澜好好跟他说话时候,必然是有求于他,并且不会是好事时候。
乔幸没接饮料,而是皮笑肉不笑地扯下嘴角,问:“二少有事吗?”
沈钦澜抬眼看着他,双褐瞳平静却又透着某种不达目不罢休坚定。
“这是张百万支票。”青年从怀里摸出张支票来,推过去。“那天因为看到长荣房间里属于你们结婚照而有些情绪失控,借此而对你造成伤害,很抱歉。”
“……”乔幸瞟眼支票,说:“不用,先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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