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虽然俗,但胜在有用。
乔幸第二天早上五点被叫起床去修剪花叶时候,只觉得自己阳寿已尽。
他试图赖在床上不起来,那奉命来叫他起床保镖却尽职尽责将门大大敞开着,很快,住在小楼里各式佣人工人也都起床。
稀里哗啦地洗漱,噼里啪啦地下楼。
——就这动静,不醒也难。
乔幸把被子拉,将两只耳朵捂个严实。
他耷拉着眼皮伏在床上,仔细思考两秒自己是否要去当那可怜灰姑娘。
昨天沈钦澜说什为证明他对温长荣没想法,所以要去干活之类话他没放在心上。
因为他知道,哪怕他能证明自己对温长荣没想法,沈钦澜也还是会打压他。
沈钦澜打压他是种惯性,两人七年老情敌关系,沈钦澜对他不顺眼是刻在骨子里,只要他出现在温长荣周围,出手刁难是必然。
当然,另方面,入住温家合同他已经签,合同上没规定他还得干活,他现在是有权不去做事。
二,但是吧……
沈钦澜这个人脾气,乔幸在多年‘情敌生涯’中,还是对其非常解。
沈钦澜这个人,睚眦必报,小肚鸡肠,并且有种古怪好胜欲。
他打压你,若是你选择忍让,表现得像个弱鸡,那他大概率也就为难你那次就过去。
若是耍小聪明躲过去,更或是想办法怼回去。
那完,接下来便会像捅马蜂窝样,十八般武艺全用你身上,不弄死你罢休,非要争出个你死活才算结束。
——而乔幸,说实话,他是没那个本事和沈钦澜斗。
嘴上占占便宜还行,若是动起真格来,家世财力人情,他没样能比得过沈钦澜。
再加上现在温长荣不在家,整个温家是沈钦澜说算,如果让沈钦澜不满意,之后乔幸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多年前那些亏可不是白吃。
思前想后,乔幸最终将蝉蛹般被子掀下来。
算算。
反正他只求安稳地在温家待满这个月而已。
忍忍也就过去。
等他最终目达到,再想想怎好好撒气。
哼。
……
乔幸五点半吃完早餐,五点四十和园丁们集合开始修剪花叶。
他本想偷懒,但那保镖却阴魂不散地跟着他,遂只能作罢。
辛辛苦苦干两个小时,乔幸手都酸,忽然瞥见抹白色风般身影往这边走来。
他定睛看,只见祁达穿件上身大敞浴袍,脚踩人字拖,正袒胸露乳地往这边走来。
祁达看见他手里拿着大剪刀,惊下:“你怎在这?”
“?”乔幸看着这孩子狂野衣着无语半晌,反问:“……那你怎在这?”
祁达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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