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之间。他将郗真从层层嫁衣中剥出来,身骨肉匀停,雪白肌肤如上等无暇美玉。
这样好皮肉很快布满青紫吻痕,郗真喘息声很急促,声接声,弥漫在昏暗红帐中。
谢离手掌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逡巡
郗真大概是哭,颤着嗓子叫他声,“谢离。”
“在这。”谢离掐着郗真下巴,亲亲他唇。他声音很轻,甚至称得上温柔,“你想让做你手中刀,裙下臣,总要将报酬给够。”
枕席初开,红帐轻摇,夜春宵。
次日天晴,阳光灿烂而明媚,微风吹过湖面吹进屋子,床幔随风轻摆。
房门被敲响,侍女推门进来,问道:“客人醒吗?”
谢离从床下下来,捡起床边衣服。他身雪白中衣,墨发如缎子般从他肩头倾泻而下。满屋子红绸,他却仍是清冷如雪个人。
侍女站在外间,往里张望。红帐遮掩着床榻,只雪白胳膊搭在床边,手腕上圈青紫,还有些不甚明显咬痕。
侍女只看到点,谢离很快将郗真胳膊放回帐子里,红帐里隐约个身影,却十分模糊。
谢离走出来,侍女便道:“家主人有请。”
谢离点头应下,随侍女去见此间主人。
白日城镇十分热闹,街面上传来卖花女叫喊声,罗衣坐在二楼窗边,叫住楼下卖花女,要枝桃花。
侍女将桃花送上来,不多会儿,谢离也到。
他站在外间,打量着罗衣。罗衣身绯色长裙,手中枝明媚桃花,风情不可尽说。
罗衣瞧见谢离,挑挑眉,“只有你个?”
谢离没说话,罗衣笑道:“那个还没醒吧。也是,折腾夜,现在怕是起不来身呢。”
她故意说这话臊他,谢离却神色自若,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罗衣撇撇嘴,这两个人昨晚折腾整晚,直到天蒙蒙亮才安静下来。前半夜动静尤其大,床榻都快叫他们晃塌,又哭又叫,楼上楼下都听见。后半夜倒是动静小点,叫声细细弱弱,跟发情猫儿似,磨人。
“对你们没有恶意。”罗衣开门见山,“你可能没有见过,往常只在北苑,教授女弟子。”
谢离挑眉,“你也是九嶷山人。”
“当然,否则哪里来令牌?”罗衣放下桃花,“设这个局,本想和你做个交易,不曾想又引来郗真,还看出好戏。”
罗衣眉眼含笑,促狭地看着谢离。谢离不动如山,“昨晚你送去令牌是假。”
罗衣点点头,将腰间令牌放在桌边,“真在这里。”
谢离目光凝,看向罗衣,道:“说你条件吧。”
罗衣笑意渐收,缓缓道:“山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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