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得知郗真找他时候,眼中有些掩不住雀跃。他回到房间,换件宝蓝长袍,站在铜镜前整理衣着。同寝人问他,“又去给小师弟献殷勤?”
“去!”陈松呵斥人句,收拾干净出门。
在离郗真院子还有段距离时候,陈松就看见郗真。他身红袍,站在院子外头,百无聊赖地在雪地上踩雪。
陈松见他,便笑,远远地喊道:“小师弟!”
郗真抬起头看向陈松,陈松理理衣服,走过去,“小师弟,你找有什事吗?”
郗真把个荷包给陈松,陈松打开看,里头是对龙眼大合浦珠,明亮圆润,十分珍贵。
陈松看向郗真,郗真道:“往日劳烦师兄照顾,点小小礼物,还请师兄不要推辞。”
陈松颗心慢慢落下去,“师弟意思是”
“往后就不麻烦师兄,”郗真道:“师兄若要寻,院门口叫声就是。”
陈松捏着那对明珠,犹如大冬天里被泼盆冷水,手指都有些麻。
“知道。”陈松勉强笑笑,“明白师弟意思。”
郗真点点头,转身回院子里。
墙角长几株络石藤,大冬天里也长着绿叶子。谢离舀水洒在叶子上,姿态闲适。
郗真走上台阶,刚要推门进去,忽然想起什,停下动作看向谢离。
“现在你满意?”
谢离不说话,仍然仔细地给络石藤浇水。
郗真哼声,推门进屋去。
又是月争花日,这是今年最后个争花日,郗真极为看重。遥想年初,他立下雄心壮志,定要打败谢离,成为九嶷山最优秀弟子。然而年下来,他只偶尔在些课目上赢谢离。年十二个争花日,谢离就得十二个魁首。
争花日第场是剑术,郗真赢谢离。场下扶桂惊讶不已,跟着郗真回来,道:“你竟能打赢大师兄!”
“是他让。”郗真拆下手上护腕,端起茶杯抿口,道:“灯会那会儿,他答应要让门。”
扶桂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不过,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得个第。”郗真眼神明亮,拉着扶桂给他参谋,“骑射不如他,围棋他不如,数术们勉强打个平手,唯有经学和史学两门,没有把握。”
扶桂沉吟片刻,道:“听说,史课徐夫子对大师兄有些不满,这事你知道?”
郗真点头,“徐夫子曾在课堂上训斥谢离。”
“这就是,”扶桂道:“你与谢离史课成绩向差不多,徐夫子对谢离不满,自然会往你这边倾斜。至于经学,大师兄是经学夫子得意门上,这门上,你没有胜算。”
郗真眉头紧皱,这时候,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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