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关窗。
“你不能不去。”
谢离挑眉，“为什
？”
郗真朝他笑，笑意恶劣，“因为如果你不去
话，
就会缠着你，
直缠着你，烦死你不可。”
谢离顿
顿，他对于郗真这种胡搅蛮缠倒真有些束手无策。
“走吧走吧。”郗真拉着他衣袖，“看在这诚心地来请你份上，给师弟个面子吧。”
谢离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同意。
九嶷山上有温泉，就在山顶些山洞里。雪花通过上方洞窟落进来，又被温泉热气蒸腾着化掉。这里被山门中人修缮过，砌石阶，铺设木几屏风，打扫得也格外干净。
郗真脱掉外袍，只穿着中衣坐在温泉池边，白皙双脚踩着温泉池里水，时不时拨弄两下。
谢离自屏风后头出来，他还穿着雪白寝衣，从上到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郗真正给自己倒酒呢，瞧见谢离出来，挑挑眉道：“师兄，怎泡温泉还穿着衣裳啊，太见外吧。”
谢离看他眼，“你不也穿着吗？”
郗真是想使美人计，可没想把自己搭进去。他状似惊讶道：“什，师兄想叫把衣裳脱？这传出去，师兄名声可怎好啊。”
谢离没理他，缓缓沉入温泉池中，温暖雾气萦绕在他周围，衣裳沾水，顷刻间便湿，贴着身躯，越发勾勒出宽肩窄腰好身材。
郗真暗地里和自己比，越比心里越酸。他以为自己只是比谢离矮些，没想到衣服下面差这多。
谢离忽然抬眼看向郗真，缓缓问道：“你不下来吗？”
瞬间，郗真觉得自己被什东西盯住样，后背有些发毛。
“下来，当然下来。”郗真也沉入水中，温热泉水妥帖地包裹着身躯，整个身体都舒展开。
郗真娇贵，身上皮肉细嫩得很，被温泉池子里热水泡，立刻就泛出淡淡粉。从脖颈慢慢到耳尖，再到脸颊，整个都是粉。
郗真把温泉水面上浮盘推给谢离，道：“上好女儿红。”
酒味香醇，飘散在空气中。然而浮盘上只有把白玉壶，盏白玉杯——那是郗真用过杯子。
谢离还在犹豫，郗真忽然游到谢离面前，带起水波层层泼在谢离身上。郗真湿漉漉黑发，红滟滟菱唇，歪着头看谢离，带着又纯真又恶劣笑，“大师兄，你不会是不敢吧。”
谢离抬起手，却不是去拿那酒杯，而是忽然捏住郗真后颈，压着他，迫他靠近自己，“敢不敢不重要，小师弟胆子倒是大得很。”
郗真不妨他猝然发难，眼睛都睁大，喉口紧张吞咽，动也不敢动。
离得近，郗真才发现谢离眼睛是真好看，眼尾微微上扬，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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