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几年。
李飞真心对红姐,红姐再是石头做心都被焐热。两人琢磨着要个小孩,然后就找个正经活路安安生生过日子。李飞打算把手头上生意剥出去,自己开家装修公司,正好让手下兄弟们也有事做,红姐则打算盘个铺子做裁缝。她以前也跟舞厅姐妹学过不少缝纫手艺,自己也喜欢花花绿绿布料,搞点剪裁做做衣服旗袍什也算能打发时间。
但老天爷有时候就爱和人开玩笑。又或者说饮啄,命运早已在人做出选择时就划定路数。
李飞之前为挣快钱而做灰色生意触及到地头蛇利益,红姐成他们拿来撒气对象。等李飞处理好生意上烂摊子后,回到家只看到下身血流地爱人。
他惊恐又慌张抱着红姐赶去医院,可最后医生给他结果却是他爱人再也不能有孩子。
李飞发疯。
他将那些个动他爱人地头蛇好好处理折磨通,但自己也因此锒铛入狱。
狱中那几年,李飞最后悔不是自己做错事,而是没有保护好他爱人。等出来之后,李飞发现物是人非。他阿红过得很不好,竟然蜗在几平米三角间里,做着糊口生计。
李飞想重新照顾他爱人,但红姐只将他也当做害孩子仇人,面也不想见他。
李飞也恨自己,他知道自己再怎做也弥补不红姐内心痛。他只能赎罪般,在村里红姐看不见角落直守着爱人,在她有需要时第时间能够出现。
守这久,到如今……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们俩……也太不容易。”
郑海川听完祁聿讲述,不禁也发出和祁聿同样感叹。
他还记得有回碰见楼上环卫工张大姐,对方悄咪咪冲他传些红姐不好流言。他那时候十分震惊,却不知红姐背后还有这样故事。
后来自家禾苗儿不懂事,还问过为什红姐不能生宝宝这样话。郑海川记得是律医生替他做回答,他那时心里还有些奇怪为什律医生知道得这清楚,现在回头来看,是律医生从小生活在这里缘故。
“这故事也有挺多版本,你随便听听就好,别拿到红姐面前说。”
祁聿不是个爱八卦性子,但奈何城中村里人多嘴杂,特别是红姐过往又十分容易引得别人瞎猜乱传,他光是每天从村里走过,就能听到无数闲言碎语。
“那这个李飞大哥请客,肯定就是想给红姐撑腰!”郑海川摸着下巴道。
两个人此时已经吃完晚饭,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说着话。祁聿手搭在沙发靠背上随意拨弄郑海川头发,“嗯,差不多。”
郑海川侧头看去,听男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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