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袖子胳膊上则纹朵大红花,非常醒目。
“干嘛?”
李飞本来正在屋里享受软玉温香呢,骤然被打扰显得气息凶恶。但等他看见跟在郑海川身后祁聿,脸色立马变好,“唷,大侄儿。好久不见啊!”
“……飞叔。”祁聿将郑海川拉到身后,不咸不淡地和男人打声招呼,“看来还真转正成红姨夫?”
李飞眉开眼笑,表情非常明显嘚瑟:“那当然!”
自上回李飞在巷子里和他起对付癞头陈,也有两个月时间,不过祁聿并没有忘这人。李飞这个人看起来非常普通,但常年混迹在城中村还能有帮兄弟聚首,并不是简单人物。
更何况祁聿记性很好,他还记得当年李飞和红姐闹掰之前,是怎气势汹汹拎着钢棍去找那些地头蛇麻烦。
不过俗话说得好,再凶猛野兽也有人能栓得住,栓李飞绳子显然在屋主人红姐手里。
屋里似乎正在做菜,钻出来阵诱人麻辣香。红姐将厨房灶上火关到最小,这才走出来,抬脚将李飞踹到旁。
李飞竟半点没生气,还腆着脸给红姐系好围裙,才把门让给她。
“小禾苗怎样?”
年近半百女人早已没有年轻时好颜色,就连当初时髦纹上眼线也显出劣质鸦青。但如若仔细看,她往日里眼角眉梢下拉纹路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消散许多,而原本瘦削嶙峋身体也恢复些风韵,显出种成熟女人风情。
“手术挺成功。”郑海川回道,“等个月应该就能出院。”
“那感情好,那天差点吓死!”
红姐点点郑海川,教训道,“你这个当叔叔也是,小孩子很容易磕磕碰碰,平时得看牢知道不!”
说着她也没放过旁祁聿,“还有你,堂堂大医生呢,咋还搞到要做手术这严重地步?!”
专业上术语祁聿也懒得解释,干脆闭嘴听训。他和郑海川都没有什女性长辈,此刻红姐念叨听在他们耳朵里倒也不觉烦,反而有种格外亲切。
“好,年轻人嘛,不懂多。改天咱们去看看小禾苗?”
李飞最近常常来老楼这边,当然也见过不少次郑嘉禾。对于这个乖乖陪红姐呆在楼梯间小家伙,他心里也是喜欢得紧。
“你好意思说他们?”见被插话,红姐立马将矛头对准李飞,“你以为你年轻时候好到哪儿去?你要懂事当初也不会……”
似乎忆起什令人躁烦往事,红说话声不由得也变得有些尖利起来。李飞见状忙将人抱住,“嘘——嘘——对不起,是不好,都是不好。没事,以后都陪着你,让你出气……”他语气低缓温沉,直道着歉,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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