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跳心神后,郑海川终于能继续做饭,同时也扯回刚才被男人带偏话题。
“那你爸……呃,祁叔他现在住哪里?在做什?”
自从祁聿过往之后,郑海川脑海里些曾经撞见琐碎细节渐渐拼凑出个完成拼图。
为什当初他说要帮祁叔介绍人租隔壁屋,祁叔不同意;为什男人刚搬进来时扔在门外垃圾里,有个装祁叔年轻时照片相框;为什他第次给祁聿介绍房东姓‘齐’时,祁聿要反问他是哪个‘齐’;为什在小禾苗得病后,律医生会说‘可怜人太多,老天管不过来‘……
这切,都是有原因啊。
在郑海川角度,他其实和房东祁叔接触得并不多。他以前只感觉房东不爱说话有些凶,但对他们这些租客还是蛮仁慈通融。
可当他听完祁聿经历,郑海川却又改变看法。他觉得祁叔并不是个合格爸爸,甚至也不是个合格丈夫。
要是换做他,在得知自家爱人生病后,他肯定恨不得天天陪在爱人身边,哪能还出去潇洒玩乐呢?就算玩乐下吧,可却因为这个忽略家里消息,还害得老婆抢救不及时,这简直……简直太让人心寒。
不过……呸呸呸!他才不要做这种假设!
郑海川侧头看眼厨房边挺拔男人,心想,他媳妇儿定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祁聿本来不想再聊祁老头话题,但见郑海川看过来,也就继续说,“在鹏城当包租公,你还担心他没地方住吗?呵。”
“不是,就想着平时都没见过他嘛,就每个月收租时候能碰见……”
郑海川问这个问题,其实是因为心里闪过个念头——如果律医生和他爸爸直闹矛盾,律医生住隔壁屋子会不会被祁叔给收回来?如果律医生没地方住,他这里是不是该腾个地方打地铺?
“不是在麻将桌就是在牌桌上吧,”祁聿对于他那个生理意义上父亲早已不抱任何指望,语带不愉地说,“难道还指望他能做什正经事不成?”
郑海川听出祁聿语气中烦躁,便不再提。只是脑中忽然晃过当初租这房子时工友大哥随口提过话……那大哥说,房东好像平时在开什网约车。
郑海川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
都可以每个月收那多房租,怎还会想不开去费力跑出租呢?
铁锅里排骨已经收好汁,郑海川拿碗盆盛出来,又赶紧洗锅将切好冬瓜倒进去炒素菜。祁聿乘机又凑上去,帮他们家大厨从橱柜里拿碗递筷。
两个人搭档,配合得倒很是默契。
说实话,入夏天气待在没有空调厨房做菜,除闷热并不会有其他舒适体感可言。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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