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那番话,郑海川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当他洗漱完躺在床上,在安静房间里回想起来男人安慰时,还是忍不住摸摸身旁熟睡小禾苗脑袋顶。
然后又将手掌转移到自己寸头上薅薅。
唔,律医生刚刚是把他当小孩子哄吗?
不过好像……心情确好点。
片黑暗里,郑海川咧咧嘴角,才沉沉地睡去。
而相比起隔壁好眠,祁聿这夜却是没怎睡好。
今晚郑海川话将个祁聿刻意忽视问题重新摊开在他面前——
他看上人,根本没看上他。
最开始,祁聿对郑海川是嫌弃。
他瞧不上这样个又土又笨农民工,对郑海川切行为举止都很是无语。后来,他大概看懂这人蠢笨背后憨傻,尽管仍然不理解,但却说不出太过难听话。
而随着青年次又次贸然地闯入他生活,祁聿像是中失心疯似,目光渐渐地挪不开这个憨子,心也被莫名其妙地被寸寸拽向隔壁方向。
曾经他,直认为爱情是件蠢到不能再蠢事。如今他却让自己陷入愚蠢沼泽中。
而造成这切罪魁祸首,却似乎连沼泽在哪儿都看不见。只会闷头闷脑蹲在岸边,埋头耕地刨食。
祁聿读过很多书,也见识过很多事。他不像郑海川那个死脑筋,认定件事就要门心思走到底。
理智告诉他没有回报就应当及时止损,就算沉没成本再高,也好过败涂地。更何况现在……他只不过是对这个人有那丝好感,只不过生平头次生出和另个人起吃饭生活似乎也不错想法,只不过潭死水心情总是会被这个人牵动起乱七八糟波澜。
没什大不。
他要做就是尽快割舍,恢复自己以往平静而已。
祁聿这告诉自己。
但是在闭上眼入睡之前,他心里闪过最后念头却是——
明天让成子打听下那个工地是谁家。
还有,得把猖狂打人那些,bao徒全都给揪出来,好好教教他们如何做人。
*
“说聿仔,祁哥哎!”
顶着刚刚初升热辣阳光,辆停在路边越野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俊朗男人。其中个毫无形象打个哈欠,结果却吸嗓子灰,忍不住阵狂咳。
“这大清早,咱去吃点啥不好?”好不容易咳完,成子俊将自己大牌墨镜推到脑门上,边张望四周,边感叹,“早茶、油条、西餐随你选,干嘛想不开,非要来这工地上吃灰?”
祁聿十分淡定地从随身携带手包里掏出两副口罩,自己拆开副戴上,另副则递给成子俊。
“等处理好,你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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