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好几周,祁聿都没有和郑海川打过照面。
他值班不规律,时常连着上三四十个小时班,回家不是中午就是半夜,每次到家开门时,都注意到隔壁总是安安静静,仿佛没有人住。
之前住在公寓,祁聿从来不会关心邻居是谁,也不会在意隔壁有没有人在。可如今不知怎,他总是会忍不住去想那个憨子在做什。
有时是在医院看到崩溃大哭病人家属,有时是和满身大汗民工擦肩而过,有时是大清早因为难以描述梦境惊醒,他脑海里总会有个人冒出来。
是还奔波于不同地方安装水电维修管道?还是又接什新工作,忙于筹钱攒手术费?亦或者觉得这个无聊城市已经待不下去,打算换个地方谋发展?
祁聿很多时候念头冒出来就被自己按到脑后,他不清楚郑海川在忙些什,但左右不过是在挣钱养家糊口。
好在时不时还能在楼下红姐处看见郑海川那小侄子,否则祁聿都要认为隔壁这两叔侄是搬去更便宜地方住。
祁聿本来觉得,自己对于郑海川心思只是时生理冲动。
也许是自己素久饥不择食,亦或者是前段时间两个人频繁交集导致他想岔,总之不可能是真正意义上动情。
事实上,在见证自己父母感情和人生后,祁聿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对谁产生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玩意儿。
什是爱?
是炽热?是盲目?是矫情?是偏执?
也许这其中也有温柔,有快乐,但大多数他看到都是苦涩和痛苦,这种玩意只会让人失方寸,任人拿捏。
祁聿以前在学校图书馆看到过句话,说‘Lifeisonefoolthingafteranotherwhereasloveistwofoolthingsaftereachother’。
他至今都觉得十分有道理。
人生不就是就是件蠢事接着另件蠢事?
而爱情,显而易见,就是两个蠢东西互相追来追去。
他不觉得自己是个蠢东西,也不想当个蠢东西。
然而个人内心真实想法,往往不同于大脑表皮层判断和理智。
反而是充斥着它主人都无法在白日幻想疯狂。
在又次因为个糜乱又狂荡梦境而惊醒后,祁聿在黑暗中重重喘息。
他按开房间空调,在冷气中平息自己身体异样亢奋。
祁聿有些难以置信,但脑中仍然翻滚欲望余韵,又令他不得不去直视自己隐晦于暗色中念想。
赤裸肉体,求饶鼻音,蜜色手臂,流淌水液,丰硕胸膛,湿润草茎,黏腻交叠……画面层出不穷,几乎要令祁聿以为是真。
祁聿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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