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宋拂之点点头,“行啊。”
“那这个简易版本呢?”宋拂之晃晃腿,明知故问:“喜欢吗?”
时章摁住他乱晃腿:“要听实话吗?”
宋拂之滞几秒,难道时教授真不喜欢他做简易标本?
但他还是点头:“你说实话。”
时章边吻他,边伸长手臂,从自己桌子抽屉里摸出盒新套。
宋拂之余光瞟到,感到震撼:“你是松鼠吗,到处藏?”
“说实话,宋老师精心准备这多东西……”时章用犬齿咬住宋拂之耳垂,语气发狠,“让想操死你。”
从没在教授嘴里听到这粗鲁字眼,宋拂之却像是被电下,突然又来感觉。
时章温和地问他:“休息好吗?”
这才不到半小时,宋拂之有点遭不住,说:“没有。”
时章拉着他,让宋拂之站着扶在书桌边缘。桌上躺着朵玫瑰,大概是刚才被顺便带过来。
时章利落地把盛放玫瑰花朵从花柄上摘下来,带着刺花柄被放到边。
花瓣顺着宋拂之凹陷脊椎骨,路轻轻往下扫,然后停驻。
宋拂之差点没站稳,被时章单手用力地捞稳。
时教授体贴道:“那就先休息休息。”
他转个话题:“休息时候,再聊聊你还没回答事情。”
宋拂之收紧肌肉,轻声道:“什……”
时章耐心耗尽,懒得再打哑迷,直接道:“下午回家拿衣服,看到你书桌上摊开书,很熟。”
宋拂之瞬间冒身冷汗,心中紧张,腹肌跟着收缩。
时章还是那样把人捞在怀里,所以切尽收眼底。
教授笑着做植物观察报告:“花被吃进去点。”
宋拂之瞪他:“……闭嘴。”
时章问:“你直锁在抽屉里?”
都到这时候,也没什可瞒,宋拂之“嗯”声,哝道:“难不成直接摆在桌上,和数学书摆起?”
时章笑笑,继续问:“你是从自己原来家里拿过来?”宋拂之又“嗯”声。
“为什要拿过来?”时章问题个比个尖锐,“不在家时候,你有没有看着写真自己1
宋拂之猛地回头,嘴唇都被自己咬红。
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又欲盖弥彰地转回去。
时章眯起眼:“真有啊。”
宋拂之闭闭眼,干脆破罐子破摔:“有又怎样?”
“看你是休息够。”
教授探手,把沾着露水玫瑰摘下来,标志着休息时间结束。
腰被两只大手卡住,宋拂之甚至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在书桌边,宋拂之听到男人遍遍在自己耳边逼问:“要时章还是章鱼?”
宋拂之喘着气说“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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