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困在九月楼!”
这话说得戳心,不曾想过以婚事给何释带来什,早几年看那些来说亲人家,也是只在乎着何释喜不喜欢。
何释喜欢,又喜欢上他,他要,就嫁。
但按着老花魁想法去思考,好像也有道理?
虽说出身九月楼对乾元名声影响不算大,但身份上能更上层楼也是好,当初让他去考取武状元,也是存这个期望,想让他更好,锦上添花。
而他婚事,本来能锦上添花再添花,但本野草好像生命力过于顽强,把花地盘儿全占。
怎说呢,该愧疚耽误他,还是庆幸大情种把深情都种在身上?
可能是昨夜浓烟把脑子熏傻,老花魁这说,便跟着她想法走,还认真地考虑着。
直到何释开口,把拉回来,
“是知忆供念书、学武,才有这身本领。是知忆要去武状元比试,才有今日功业。切都是他给,自小喜欢他,才听他话,去做这些事情。”
他走过来,挡在和老花魁之间。
“你说若不是他,便能与城北权贵结亲。可若不是他,现下只是个在柴房劈柴生活小工,何来权贵向说亲?”
接着,他后退两步,屈膝,背对着蹲跪在榻前,拉起手十指相扣,起誓般。
“娘,再最后这叫你声。知忆给这多,这生都要报答给他。”
“你呢,还是个婴孩时,你便不再管。十岁时,趁着知忆南下,举斧头要杀,此后至今,再没管过,如今还要杀妻。”
“即使来日有幸加官进爵,那最多为您大办丧事,其余,您也莫要多求。”
第次听何释说这多话,郑重,像个真正男人样,像个顶天立地乾元样。
但这只是面,另面,他还紧攥着手,细细颤抖着,从身上汲取力量。
想脑子定是被火烧黑烟浸染糊涂,何释说完,又觉得他才是对。
从他还是个小不点儿时候,就给他花钱置物,从岁到十八岁,那得是多少银子啊,不得从他身上捞回来点?
耽误他怎?还就耽误!这是该他。
不要跟提那万两黄金,就当作是聘礼,另算,反正他要还,就是还多着多呢。
往后何释月俸也都归,至于这个老花魁,既然她管生不管养,那何释也就管送终不管孝敬。
而且,加入刚才没听错话,何释是不是说这老女人曾经对他动过杀心?
十岁,南下,就是那道横亘在何释大腿上疤痕!
那这女人便也不值得尊重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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