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时候喝过吗？”
胡扯，反正他又不知道：“喝过，次喝缸。”
他瞪着圆溜溜眼睛，扯头发：“喝不是你奶吗？”
：“……。”
剑刺死吧，不瞒你们说，他在四岁以前管叫妈，那时候也才十几岁，成天被客人取笑。
只能告诉他，世界上没有男妈妈，不要男妈妈。
把他放下，掏出几个铜板给他，“你自己去买点，这是天，花完就没有
啊。”
许是肚子真饿，拿着钱就溜烟跑。
们这个九月楼啊，越来越没落，就每年花魁大赛，大家伙来给自己稀罕姑娘小子撑场面，那时候能火把。
开始还有招呼上去跳，倒是会，但都跟客人们处成兄弟，跳他们就笑话，后来上赶着跳都没人看。
哦，也有，何释看。干什
他都看。
解决好何释温饱，打理好楼里事务，躺在后院摇椅里晃悠着，日常担忧人生大事。
隔壁林家儿子，十六就订亲，呢，跟哪个坤泽稍微示好，她们就以为要拐她们到九月楼做工！
唉，造孽啊，姻缘什时候来啊。
砰——
后院门被撞开，但没见着人，视线往下瞄，是何释那个小崽子来。
不过，来得有点不太样，鼻青脸肿，灰头土脸，嘴歪眼斜，看就是被打。
赶紧起身蹲过去看他，“这是怎？谁打你？”
他小嘴瘪，扑进怀里，也不说什情况，就叫名字，“知忆…”
着急，却也不敢凶他，想看看他脸害怕碰到伤处。疼痛事小，毁容那事可就大呀，这好看张脸，可不能歪掉。
轻声说话，“谁打你？跟孟哥说，叫你学武不是白学，你要还手啊，你是小孩儿，没人会说你，嗯？”
他抬起点脸来，扶着肩膀，“是阿爹打…”
“什？”眉毛拧起来，“你阿爹也不行！谁都不能打你，他打你也得还手，打不过拿棍子！”
说实话有些生气，从小到大都不舍得打他，他上房揭瓦都只是骂两句。
而且，他是真上房揭瓦，爬到三四层高，掀瓦片就往下扔，就因为跟客人喝酒，忘出去溜他。
啊不，忘带他上街玩去。
他手指捏着肩上衣料，“先生说，父为子纲…”
啧，这先生不行，得换。
轻轻拍去他粘在衣裤上灰尘，“不听他，在咱们九月楼，为你纲，他再打你，你拿棍子打回去，记住没？”
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放心，先给他上药，然后去教训那个伙计，准是又喝醉打人。
要起身，他却按住肩膀，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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