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吧,他还不撒手,像考拉样死死地扒在这棵树干上,人家考拉是睡觉,他是干嘛,很迷惑。
也是不敢问。
感受着他打在耳侧呼吸,大致分辨,他好像在酝酿着生气。
唉,这又是怎呀,你说电话,让他接吧,被他搞砸也没说什吧。
再说头发,接次头发多贵啊,自己去接也就算,还让陪着,时间金钱精力三重付出,不也答应吗?
得炮如此,夫复何求啊?
所以是真不明白他在生哪门子气,但这种态度又不能表露,只得被他箍在怀里听他带着愤怒呼吸。
突然,呼吸频率乱拍,接踵而至是声抽泣。
傻眼,这怎还哭上。
虽然他爱装哭,但这次肯定是真哭,因为他以往装哭,总要在面前,确保能看见,哪会像现在这样,脸紧紧地埋着,声音也尽百二十分力压制着。
赶紧回抱住他,轻轻地摸他头发,捏他耳垂,“怎,以后电话,你说不接咱就不接,行吗?”
他藏着声音匿着脸,不接话茬,甚至开始躲手。
你说这个四肢是脑袋非男人,抱这紧,又躲那剧烈。
本着不抛弃不放弃原则,安慰地拍拍他背,摸摸他头,甚至脚都出动去蹭蹭他小腿,他却躲得更严实。
他把脸埋在都侧颈,能感受到湿意,却看不到他脸,心慌变成心疼。
“何释,到底怎,你要跟说啊,你别这样。”语气从来都没有这样轻柔过,“你这样孟哥也难受。”
他长吸口气,像在调整呼吸,“孟哥,求你,别总敷衍。”
天地良心,敷衍谁都不敢敷衍他,觉得对他挺用心,脑子里除工作,天天不就只剩下他吗。
“你心里早有人吧。”他声音混合着哽咽,下子能透进心里。
下子懵,心里是有人,可不是他想那种,所以只能否认,“怎会?”
“别再唬,知道,那个人肯定是长头发,性格大抵同金阳类似吧。”???
敢情之前解释都是放屁呗,很清楚地记得,头发问题解释过至少两次,入戏问题昨晚才刚解释过,在他心里形象到底是多不靠谱啊。
“不是,你别自己瞎想,金阳对于来说,那是爷爷,恋母恋父听说过,你见谁家恋爷啊!”
“你胡说!”他竟然吼句,语气不太好,随后撑起身子。
眼眶红着,眼角都是红血丝,连脸颊都泛着颜色,泪水包在眼睛里将落不落。
第次见他哭成这样,心都揪在起,赶紧伸着手抹去他不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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