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又不嫌弃,让他继续说。
爷则继续不听话,扭头转话题,再也没提过胎记事。
无意识地搓在小腿上,何释拧着眉心,伸手提起裤脚,眼里情绪更深。
“孟哥,你曾受过灼伤?”
“胎记,就是太红点,谁家烧伤这平整。”
“嗯,该是狰狞可怖疤才对。”
感觉他话里有话,但没直接问他是不是想起什,而是状似不经意地,“怎?谁被烧伤过吗?”
“曾经友人。”他好像陷在情绪里,没怎费力回想,脱口而出。
“她还好吗?”轻声试问。
他嘴唇颤动分,突然投眼看过来,紧紧盯着。
每次他这样看过来,都觉得他想表达不止说出来,但也只是种直觉,亦或者错觉。
等着他开口。
“他很好。”他这样回答。
“哦哦哦,好就行。”吓跳,说话间隔这久,还以为又勾起他什伤心回忆,“大难后必有福,你朋友以后就会顺遂,爷爷总这说。”
他点点头,手指刮蹭下胎记。
他动作太柔,瞬间激起半条腿鸡皮疙瘩,赶紧放下裤脚,把小腿藏进被子里。
他呆愣地看着,眼神揶揄,大概是在嫌弃反应过激。
“呃…”没接茬,揉揉肚子,下床往门外走,“该吃晚饭,去看看妈做什饭,你休息。”
临出门时候又回头,“离开或留在这边都看你,想起来什是可以和说,没打算赶你。”
踩着拖鞋往外小步快走,小腿内侧胎记像着火似,不是疼,却烧得痒意泛滥
跑去厨房,梁女士和老孟在洗菜。
“妈,今儿做什?”
“买点羊肉卷,涮锅。”这是老孟爱吃伙食,说出来都带着笑。
“小何有没有忌口啊?”梁女士边哼着自创小调边问道。”
“没有吧,不知道。给他留个清汤锅,早上有点上火。”
不知道信期源头,但总归是发热,也确实上火,虽然说八成是上欲.火吧,但吃清淡点总没错。
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俩忙活,撸起袖子打算帮忙,才迈进去步,梁女士像后背长眼睛似,腾出只手把往外轰。
“等你成家,有是家务活让你做,着急这会儿干什,”她摆着手,“去找小何腻歪去,别在这儿添乱。”
“不去。”
“吵架?”梁女士停下手头动作,小心开口。
“没有。”
卧室里大红装饰都是他们心意,舍不得拆,现在加上何释信期,活脱脱个暧昧因子培养皿,别扭。
梁女士不认可苍白回答,她在手边毛巾上擦擦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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