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保佑。
啊呸,拜习惯,现在哪还有什祖爷爷,还不如拜爷,至少他老人家是真升仙,也是真惦记。
没办法,只能先回酒店,看这架势,只要雨不是立马停,山路根本没法过人,果不其然,导演说今天上午休息。
旁边何释还在睡着,感觉不对劲,大将军不应该闻鸡起舞吗,这点儿还睡。
拉开点窗帘让天光透进来,发现何释脸色有点发红,蹲下摸,坏,肯定是发烧。
病号可不能在地上躺着,不会是睡地铺睡感冒吧,大夏天也不至于啊。费劲巴力把他扭上床,他皱着眉头悠悠转醒。
“孟哥…”
“哪难受?”
“孟哥…”
“孟哥不难受,嗓子哑成这样,你还是闭嘴吧。”
举报,这有人搞低音炮诱惑。
在药箱里翻找,给他扣片尼美舒利,要喂他时候又犹豫,俩不是个物种,有不同身体构造,那他能吃药吗?
或许应该找个中医馆抓草药,可外面瓢泼大盆出不去,何释直嘀嘀咕咕地叫,勾起深埋内心父爱,没办法,只能用中华上下五千年古法给他治疗。
多喝热水。
“来扶你坐起来,喝点水。”
也不知道他听见说话没有,动不动,用好大劲才让他坐起来,整个人热烘烘,散发着不知名香气。
下秒,香气陡然浓郁起来,这刻终于反应过来,这他妈可不是什发烧,他是要发.骚。
“孟哥,,信期已至。”
低哑嗓音给最后通牒,就像是打开某种开关,他突然不虚,腰也直,头也正,连眼神都比往常有攻击性。
虽然们不是同个物种,但们约等于同种性别,他眼里情绪再清楚不过。
小鸡词典说,乾元在信期没有理智,只有本能。
但何释说,这里既没有乾元也没有坤泽,他症状会减轻很多。
捂着他越靠越近脸,试图唤起他理智。
“你们古代那边儿,十五六岁就结婚吧,想想你妻妾竹马小情人,你不能出轨啊兄弟。”
他嘴唇贴在手心,呼出热气湿乎乎,被闷住声音更加低沉,“听不懂。”
关键时刻你听不懂,动用多年来拍古装剧经验,“问你可有婚配,不得背叛家中妻妾!”
他把拉下手,猛地靠近,和鼻尖撞在起,“大婚那日,逃。”
逃婚?看来他又想起件事,不露声色,想引他顺着说下去,要不会儿清醒过来就想不起来。
“你为什要逃?”
他顿下,拉开们之间距离,看着眼睛,没有说话。
“好吧,你又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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