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勤政殿烛火燃夜。
众人都当是陛下忙于处理政务,连同承恩侯也夜未出。
却不知床榻间赵琨手抓红绳躺着,那声音断断续续,故意当着韩桃面,扬起脖颈来发出嗟叹,不知道还以为这上下攻守之位颠倒,赵琨眉眼中透露着极大愉悦感。
赵琨只觉得他可以就这样点点把韩桃惯得无法无天去,就先从脚踩天子身开始。
“赵琨,你……”
“寡人如何?”赵琨低眉笑笑,又将身子主动送送。“寡人深思过后,觉着承恩侯这封号取得实在不好,总叫侯爷承寡人之恩,寡人倒也想叫侯爷恩待番。”
韩桃闻言,忍不住下脚重些。
赵琨低哼声,下意识痛地皱起眉头来,然而指尖却搭上韩桃脚踝,给人系上只银铃铛,还要夸道:“侯爷,做得真好。”
他手指拨动,那银铃铛就叮当作响,脚腕系着红绳,动响,更为明显。
赵琨几分满意,低低笑起来松开手,朦胧床帐里银铃主人好似犹豫片刻,那铃铛就开始急作响,赵琨下仰着头攥上枕巾,边笑着,边无节制地夸韩桃,帝王龙袍松散垂在床榻边,惊起睡着阿善支起耳朵来,瞪大眼望着床榻。
“喵——”
“韩桃,韩桃……寡人真是心悦极你。”床榻里传来人断续声音,“寡人当真是离不开你……”
“赵琨,你莫要再死乞白赖地胡言。”
“寡人说得可都是实话……爱妃……”
“赵琨!”
“……寡人偏要叫爱妃,寡人韩爱妃……”
阿善跃来到床榻前,好奇那声音,忍不住用爪子去抓床帐,抓得床帐微开,韩桃急急伸手来拉拢,阿善下叫声,不甘心地从底下缝隙冲进去。
“阿善!”床帐里传来韩桃声惊呼。
脚上银铃铛叮当响声,韩桃急急挪开脚去,被阿善抱着脚踝不撒手,他衣衫半垂,肩头半露,此刻正是陷于情爱时候,然而阿善爪子却饶有兴致地扯着他脚踝上红绳攀咬。
“阿善,走——阿善……”
他下跪坐在赵琨身上,怕阿善抓到什不该抓,损伤赵琨龙体,然而对上身下人怪异目光,又忍不住有些责怪地望着赵琨。
“作什?”赵琨瞧见这目光,无辜地摊摊手。
“猫是你,”韩桃用力扯扯赵琨身上微开里衣,“应当怪你。”
赵琨笑起来,把揽住他压下,忍不住碰碰韩桃唇瓣,进而咬着嘴唇深入去。
韩桃被这突然举动整得呼吸微顿,随即顺从地叫人吻着,只感觉赵琨像挑逗他般,与先前横冲直撞吻势截然不同。他被吻入更深之处,床榻上缠抱身子不自禁缠得更紧,他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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