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外爬,只招致赵琨不满,紧贴着大腿被人狠狠捏把,赵琨又来咬他耳朵。
韩桃近乎要哭出来,忍耐着发颤。“赵琨……好疼。”
“寡人是如何对你说?”
“赵琨……”
“寡人说过,既然你要轻贱自己,就任凭你轻贱去,”赵琨却只当韩桃是在找借口,他下手既不重,如何会疼成这样,既如此他身子又下压得更重,听得韩桃在身下猛地发颤带哭腔。“寡人大方给你恩典,你却不屑顾,如今又装这副样子做什?”
“难道寡人对你好,便是你背着寡人,借看望乐容名义与人私会理由?”
他动作没有丝毫轻下来,只手攥紧韩桃手指强势去五指相扣,另手把挑过韩桃下颔,逼人与自己对视,却对上韩桃眉目泛红眼,不知是沾染欲色,还是疼到双眼发红。
“说话!”
冰冷石砖膈着人柔软肌肤,身子已经起印子。
好疼。
韩桃疼得有些意识不清,不知为什会忽然疼成这副模样,连着脊髓都密密麻麻泛着刺痛感,他与赵琨相贴,炙热意味弥漫,然而半热半冷间叫身子止不住作痛。陆得生也没有告诉过他泡药浴时要注意什,大概也是想不到会如此这般。
“对不起,”他以为赵琨是在责怪他没有告诉自己陆得生真正身份,才知道空青说陛下生气,是在气这个。“怕说去见大夫,你会疑心追问,不想你知道……”
“不想寡人知道你与他是那种关系?”
韩桃强撑着睁开眼朦胧看向赵琨。
“没有想瞒你,”韩桃反手去,想要抱住他,“你可以知道。”
下,赵琨气得重重打韩桃下屁股,韩桃痛得皱眉头,松开要抱赵琨手。
“赵琨——”他断续唤着,身子因为药力又痛又难受,“你不要再胡来……”
“白日里,你与他是不是也是这般?”赵琨见状越发恼怒,什算叫胡来,“怎,为什韩武礼他们,还有这个大夫都能这样对你,唯独寡人不可以这样对你?”
“赵琨!”韩桃受不住,“你在胡说些什——”
“寡人有什是在胡说!”
赵琨又来咬他,近乎疯意地与他缠吻相接,他起先是觉得痛,而后明白过来赵琨话中意思,赵琨并不知道陆得生是自己二叔,反而说起陆得生还要捎上韩武礼,是因为看见二叔手搭上他肩头亲密吗?
可是仅仅只是这幕,难道赵琨就不信他……
韩桃怔,明明先前几日他与赵琨相处日渐融洽,明明他发烧时候,赵琨还会用凉水淋头来帮他。他能感受到赵琨对于他与众不同,还以为切都会回到过去,破镜重圆,如往昔,重新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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