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也很喜欢赵琨如今管教自己样子。
心脏好像没那疼,韩桃漫不经心地看眼窗外半隐没在云里下弦月,接着舀起南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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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将近个时辰。
赫连异也提出他这次来目,是希望赵琨可以允许他王妹签下和离书,和他起回乌孙去。赵琨自然是允,又聊大半个时辰闲话。
到最后红炉里煮美酒都饮尽,赫连异踉踉跄跄起身来,拍拍韩桃肩膀。
“当初说,赫连异认你这个兄弟,”酒力发散,他眼睛微红,“但这兄弟没当好。”
“赫连异,你醉。”韩桃怕他多说些什,站起身来。
“你那时候为什不跟走?”赫连异大声说道,“为什韩武礼都这样对你,你还要留在那里?你是傻子吗!”
赵琨眼神下就变。
韩桃看向赵琨,他知道赵琨定然开始好奇,但他不能让赵琨知道这件事。他急急推赫连异去,边看向四围,对上空青眼投去求助目光。
赵琨眼神冷厉下来。“让他说!”
“赵琨!”韩桃急得几乎要扑上去。
“赵琨也是,说什此生不见,竟真就不管你,”赫连异掰开韩桃手,高声道,“有什不可以说?有什不可以说?”
“是不知道你和赵琨闹什误会,但你之后选谁不好要选韩武礼?你们俩不就是因为这样才到这个田地吗?”
他醉酒不管不顾,早已把韩桃叮嘱抛掷脑后,又再次拍掉韩桃来拦他手。“是不该说,但是真很想说。”
“要不是当初你写信说你在南——”
啪下,空青个手刀,干脆利落地打晕赫连异。
砰声,赫连异摔在地上,殿内下就安静下来,韩桃喘息未定地后退步,有些乏力地撑上桌子。
“陛下,赫连王子醉,”旁空青半跪下来,“殿下如今急成这般,只怕也有难言之隐,如今光殿内伺候仆婢就有二十个,若有什事,还是等赫连王子酒醒再详细问才算清楚。”
空青是怕赫连异真说什不该说,今日在殿内众人都保不住性命。然而她确实是帮韩桃,韩桃感激地看空青眼,转头对上赵琨沉沉目光。
那目光幽深而不可知,隐隐淌动着阴鸷,是近乎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幽暗。
赵琨在隐忍,隐忍怒意。自从听到韩武礼这三个字之后,赵琨便开始不对劲。
赫连异知道,赵琨都知道,而赫连异不知道,赵琨知道更多。
韩桃对上这目光,心中犯着战兢,开始疑心是不是在宫门口赵琨就发现不对,才会在席上故意灌赫连异酒,以此套话。
目光流转间,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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