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裳裤,膝盖压着床从人身边翻过去,动作几分轻缓地上床。
韩桃没有反应。
赵琨又伸手,将被子往上拉拉,手枕着后脑勺侧躺下,于是被窝里韩桃与他近在咫尺,呼吸又次交缠萦绕起来。
“睡着?”赵琨问道。
韩桃还是睡在那里,没有反应。
“齐国小孩若是病,做母亲只稍摸摸屁股,若屁股是热,便知道是发烧。”赵琨也不揭穿,只是将手伸进被子里,顺着脊背往下去,“承恩侯,寡人怎不知你何时这能睡?”
被窝里,韩桃身子猛然缩。
然而赵琨动作更快,把捉住他身子,手掌已然摸到屁股处,重重地拍下。
“欺君之罪。”
韩桃闷哼声,蜷起身子。
“喜欢锁宫门?”赵琨压下来。
“没有。”
“什没有?”赵琨手已经扒下裳裤来,五指抓,毫不客气地揉弄把,确实是又软又热。“看来是烧着。”
又是声克制哼声,臀上大掌好像揉面团般,让韩桃几分屈辱地望着,双眼沾点流转月光,好像双湿漉漉狐狸眼。
“你手松开……”
“知道你病着,”呼吸声交错萦绕着,在床帐之间。赵琨低下头,嗓音低哑,“所以寡人特地来照顾你。”
作者有话说:
赵琨:老婆定很感动。
偷偷来说其实韩桃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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