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
张妈妈脸色
变，连忙又搬
条凳子过来，小心翼翼让张阳坐下，把凳子递给周乐乐。
“乐乐你坐，那边还有凳子，你们要坐都可以拿来。”
张妈妈小心翼翼看着张阳，但张阳直看着周乐乐，于是在张阳期待目光中，周乐乐只能僵硬地坐下。
而自她坐下之后，直面无表情张阳，竟然笑意盈盈。
他似乎跟整个灵堂都显得格格不入。
向瑶在那头悄悄跟祁飞星他们说：“不知道为什
，
觉得好可怕……”
姚延也隔空摸摸厚厚衣服下，冒出来鸡皮疙瘩。
祁飞星留个心眼，他走到周乐乐身后站着，隔开她和张阳。
张阳只抬头看眼，又朝祁飞星点点头。
祁飞星没搭理他。
灵堂上，主持葬礼女人正在念悼词，语调凄婉抑扬顿挫，随着悼词内容，她还会时不时哭泣两声，哭腔令闻者伤心。
这是锦川葬礼其中环，般这个环节下，死者亲人会跪在下边，伏拜哭泣。
祁飞星站在旁，看着张阳冷眼旁观，而其他人在灵堂之中三拜，眯起眼睛。
张阳爷爷子女众多，各个哭不能自已，而在其中，祁飞星分明看见，张阳亲爸亲妈，却滴眼泪都没流。
他们也很伤心，但眼神却很平静，不像是亲人突然之间与世长辞──倒像是早有准备。
或者说是，早有预料。
为什？
祁飞星思索之间，视线转到右侧张阳身上，然后眼神顿。
他忽然拉解颐下，解颐顺着祁飞星指示，朝张阳看去，同样表情顿顿。
从他们这个角度，能看到张阳领口，他身白色孝服下边，竟然是艳艳红色。
他在里边穿红衣。
作者有话要说：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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