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学生如周京泽,基本没有缺交作业时候。就是有那种人,就算前天晚上翘掉晚自习去打游戏,或者出去打球,作业也还是能准时交上,常驻年级第宝座。
唯次,大少爷也有犯懒时候。
早上班上后排男生片哀嚎,从他们嘈杂对话声中,许随才知道他们帮人昨晚去酒吧熬夜看世界杯比赛,还赌球。
输人脸痛哭,说要去投学校人工湖。
“周爷,老张说要去跳湖,作为赢得他内裤都没得穿人,不安慰两句?”
周京泽倚在凳子靠背上,模样慵懒,有搭没搭地转着手里笔,语调懒洋洋:
“跳吧,爷负责捞你。”
老张哭得更大声,控诉道:“你这个万恶资本家。“
周京泽嚣张地抬下眉骨,以示回应,最后懒散地趴在桌上补觉。
许随抱着叠作业穿过打闹走道,走向最后排时,心跳如擂鼓,她紧抱着作业,手肘压得书面有些变形,嗓音有点抖:
“你没交生物作业。”
声音很小,但他还是听见,眼皮动下,费劲地从臂搏弯里抬起头,声音有点沙:
“啧,忘做。”
“你借抄下。”
许随愣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向她借作业,眼睫抬起:
“啊,好。”
许随手忙脚乱地从12本练习册里翻出自己那本,慌乱得有本掉在地上,他起身,只骨骼清晰分明手伸过来,身影落在她这侧。
将练习册抽走,淡淡烟味袭来,影子又移开。
许随不敢看他,视线落在男生低头写字侧修长脖颈上,发现他后背棘突明显,肩膀清瘦且宽阔。
周京泽抄得很快,最后,手指捏着她练习册角准备归还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压低气音从喉咙里滚出来:
“没想到你女生,字还挺潦草,抄得挺费劲。”
“轰”地声,许随脸上温度急剧升高,她急忙抽回自己练习册,在长串急促铃声中,急忙把作业交给课代表。
她确实爱写连笔字,就连老师也说过,这样字迹是会扣卷面分,许随直没放在心上。重新回到座位时候,她暗暗地想,这次定好好练字,努力争取获得他认同。
哪怕只是轻飘飘地句“字好像有变化”。
这样也算认同吧。
可到后面许随把字练好,就连老师都开始夸奖她时候,周京泽却再也没有缺交过作业。
直到有次,语文老师让大家交换改随堂测试卷,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垂怜她,她试卷竟然分到周京泽手上。
下课后桌试卷传回给许随,她看到上面字迹后,如同处在梦中,不敢相信。周京泽在上面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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