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前,耐心又负责地接待位又位病人。她低着头,碎发掉到额前,伸手勾下,这时,门外响起阵有节奏敲门声。
“进。”许随开口。
说完她抬头,看见周京泽出现在眼前,臂搏弯里挂着件松垮外套,眼睑微耷着,还是那双漆黑狭长眼眸,好像少点光,但他还是冲许随挑下唇角。
许随心口缩下,她移开视线,问道:“哪里不舒服?”
“前几天在基地修飞机,后背被零件砸下。”周京泽语气轻描淡写。
许随点点头,表示知晓,她为周京泽检查下伤势,万幸是皮外伤,她给他开张药单,递过去:
“去窗口排队拿药,再回来,给你说下使用事项。”
“嗯,谢谢医生。”周京泽声音透着客气和规矩。
人走后,那股侵略,凛冽气息也随之消失在空气里。许随呼口气,头脑勺靠在椅背上,只觉得胸口窒下,有些呼吸不过来。
许随低下头继续写着病例报告,写错个字正要划掉时,道阴影笼罩在桌前,她以为是周京泽回来,头也没抬,问道:
“这快回来?”
无人应答,许随隐隐觉得不对劲,正要拉开抽屉去拿里面手机时,对方迅速劈她手掌下,许随吃痛皱眉。
人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把将许随从凳子上拉起来,整个人钳制住她,右手拿出把水果刀抵在她喉咙住。
“你干什?”许随语气冷静,神色点儿也不惊慌。
但其实只有她知道,掌心已经出层汗。
男人冷哼声,字句地开口,语气阴狠:“当然是让你给老娘陪葬。”
男人是个光头,穿着件破旧蓝色羽绒服,身体强壮,许随被他钳制住点都动弹不得。
“给老子把门反锁。”
男人把锋利刀刃抵在许随喉咙上,示威性地往前挪寸,白皙皮肤层立刻渗出血丝来。
许随只好点点头,两人前后地朝门口方向走去,光头神情严肃,眼神警惕地看向门口,生怕有人下秒来敲门。
许随趁对方神经过于紧绷,注意力都集中门口时,个手肘往后用力撞,正中他心口要害部位,光头闷哼声放手。
她蹲下来立刻仓皇逃走,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操’你妈,臭婊‘子!”光头恶狠狠地朝地吐口唾沫。
眼看许随手刚摸到门把,头皮阵刺痛,男人把薅住她头发,狠狠地往后扯,右手拿着刀作势要砍她。许随费力挣扎。
两人在争执拉扯间,倏地发出“嘶”地声,衣服被割烈,刀刃割中她腹部,许随蹙紧眉头,慢慢蹲下身,感觉腹部有血不断涌出,痛得说不出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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