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
两下。
屈封云：“摸够？”
阮念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你上次还掐
脸，又掐肚子！”
屈封云：“那你要掐回去？”
阮念眼睛
亮，“可以吗？！”
屈封云：“……不可以。”
阮念嘴撇，嘀咕道：“小气。”
屈封云：“还搓不搓背？”
阮念把湿帕子覆在他后背，上下揉搓。屈封云道：“劲小。”
阮念加重力道，屈封云还是说，力气不够。阮念只好使劲地搓，还不满道：“谁让你长得那
硬
，手都搓疼！”
屈封云顿顿，低声道：“你不就喜欢硬？”
阮念气道：“可你又不给摸！”
屈封云忽然转过来，淌着身水说：“你想摸哪儿？”
阮念看着他健壮胸膛，咽咽口水道：“……也要摸脸和肚子。”
屈封云趴在桶边，把脸凑过去。
阮念笑得眼角弯弯，伸手捧住屈封云脸，从额角摸到眉梢，又蹭过鼻梁摸上他唇。
“你只有嘴唇是软，”阮念道，“其他地方都好/硬。”
屈封云：“谁嘴唇不是软？”他想，你手也很软。软得他好想张嘴咬下。
阮念又摸摸自己嘴唇，说：“可你还是比硬点。”
屈封云盯着他，还没说话，阮念忽然撸起袖子，把手伸入水下，摸上他腹部。
屈封云：“……”
“阿硬，”阮念没摸过这硬肚子，吃惊道，“你肚子跟石头似！”
水面漂浮着各种药材，阮念看不见水下，只能用手细细描摹。他像没见过肚子般，好奇地块块摸过去，羡慕道：“你都是怎练？怎能练得这硬？”
屈封云呼吸声大过声，阮念终于察觉出不对，又想起上次在树上听见喘息声……
他抬起头，小心翼翼道：“你、你没事吧？”
屈封云眼底似有火，像饿许久豺狼虎豹见软白兔子，看得阮念心里发怵，“阿……你……”
“把眼睛闭上。”屈封云沉声道。
阮念有些紧张，听话地闭上眼睛。他在片漆黑中听见水声晃动，屈封云咬牙低喘，声声像喘在他心上……
阮念听着那声音，周身发热，呼吸像着火。他眼皮颤颤，忍不住想睁开眼。
“阿……”他眼皮抬，屈封云骤然压过来，温热唇齿交缠相贴。
阮念愣愣地睁着眼，想起夜里那个没做完梦。梦里屈封云冷冰冰，看得见摸不着。眼前屈封云却那热，连鼻息都是烫。
屈封云没受伤手从水里翻出，水花溅落，掌心扣着阮念后脑勺压向自己。
“唔……”阮念晕乎乎，双手抓在桶边，禁不住闭上眼……
屋顶忽然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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