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串陌生又熟悉
号码，意识到自己似乎又逐渐变得健忘起来
这也是服用抑制精神疾病药物副作用
种，医生说，服用药物与患病，都有可能让他记忆力下降，这是很正常身体反应，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控制在范围内，痊愈后便能恢复
顾堂其实是想当面将他已经与周果见面消息告诉盛闻景，外国人总会在些莫名其妙地方表现出固执仪式感。
因此，结束工作后，顾堂立即预定盛闻景所在城市机票。
男人风尘仆仆站在盛闻景下榻酒店客房外，盛闻景浑身湿漉漉地擦着头发，带着潮气，推门差异地问：“你怎
——”
顾堂戴着黑色鸭舌帽，摘掉墨镜，露出双疲惫眼睛，他微微敞开怀抱，盛闻景抬脚走
半步，顾堂也向前，赶在盛闻景拥抱他时亲吻他。
盛闻景嘴唇很软，顾堂吃到股若有似无软糖味。
“天气干燥，组委会给成员福利。”
盛闻景从睡衣口袋拿出透明塑料包装润唇膏，瞳孔倒映着顾堂影子，说：“还有些面膜护肤品。”
他觉得顾堂状态很奇怪，于是侧脸闻闻顾堂后颈，确定并非易感期后，让出条进屋道，说：“先洗澡，
点晚餐，待会起吃点。”
顾堂对食物挑拣近乎苛刻，所以不太食用外卖之类快餐。
但他今天太饿，从浴室出来后，迅速吃掉盛闻景放在小茶几上五块榛仁巧克力。
盛闻景好笑地挨着他盘腿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电视机遥控，随便换个纪录片节目，说：“怎……失业吗？”
他能想到只有顾堂结束顾氏全部工作，才会这突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事实上顾氏工作得持续到明年第三季度。”顾堂遗憾道。
他已经很久没这安静，不含任何心思地望着盛闻景。
他见过盛闻景各种装扮，各种态度，各种情绪。
唯有此时，他觉得他好像又回到初见原点。
盛闻景眼睛里有光。
他忽然说：“盛闻景。”
“嗯……嗯？”
盛闻景迅速意识到顾堂叫自己大名，就像是家长教训小孩才会叫大名般，他紧张片刻，说：“什？”
“周医生说，们可以起回去过年。”
“过年？”
“嗯。”
盛闻景愣愣，意识到顾堂是在主动提起与周果见面事，好笑道：“还有别要交待吗？”
“没。”
顾堂答。
其实盛闻景年节不定得空，就连周果也是。医生年夜经常接急诊，在盛闻景记忆里，周果很少出现在年夜饭桌上，经常是半夜守岁迎新时出现，她匆匆将红包分给小辈们便回房休息。
“十岁前，经常在寒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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