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对他不利吗?”
顾时洸吊瓶中消炎药所剩无几,顾堂帮他按呼叫铃,道:“你可以这想。”
“但不后悔。”顾时洸咧开嘴笑着说:“盛闻景这种人,就是该被踩在脚下,最讨厌这种穷叮当响还骨头比钢筋还硬人。”
“你知道自己是被什人撞吗?”顾堂平静道。
“是被父亲害得家破人亡人,他走投无路才选择和父亲同归于尽。”
“但那天代替父亲人是你,明明所有人都知道父亲官司缠身,轻易不会出现在公众场合。但他还是让你盛装出席,让你惹人注目地站在晚宴。”
话音刚落,顾时洸怒道:“顾堂!你闭嘴!”
“无论是还是你,都只是父亲棋子而已。”
顾堂轻轻捂住顾时洸嘴,五指逐渐收紧,指尖在顾时洸脸上留下几道清晰可见红痕。
男人深幽眼眸中倒映着青年愤恨脸,顾堂叹息,从前他以为顾时洸至是被母亲教坏。
现在看来,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人。
人性能够改变,却不能根除其本质。
“时洸,那年事故,你不仅害盛闻景个人。”
正如十多年前年轻顾堂,只顾着为弟弟摆平他所闯过每个祸事,根本无法预料在这些事情背后,顾氏会对多少家庭造成伤害。
顾堂:“你让负责蕊金杯所有顾氏工作员工被无端解雇,或者自此进入行业黑名单。”
他手缓慢挪至顾时洸咽喉。
此时顾时洸如案板上待宰肥羊,只有张嘴能骂人而已,对顾堂起不任何威胁。
顾时洸瞳孔微缩,半晌,他颤抖着声音说:“哥哥、哥哥。”
“你想……”
你想杀?!
青年双眼模糊,汹涌泪水顺着眼角没入发间,他用哭腔说:“哥哥,是你弟弟,是你弟弟啊,你说过要保护。”
“你不是顾时洸。”顾堂冷道:“恶魔不需要被保护,古外今来故事告诉世人,恶魔会下地狱。”
倏地,顾堂收回手起身居高临下道:“顾时洸,父亲入狱,只要你和母亲安分待在老宅,可以给你们条生路。”
“条件是放弃顾氏继承权,名下剩余股份成立慈善基金会。”
顾时洸手中股份很少,大多都在顾夫人手中。与其让顾家收回顾时洸手中股份,倒不如直接让这笔钱变现,既然顾堂不能拿,那顾氏未来继承人也休想得到。
结束蕊金杯行程,盛闻景返回祖国大地,他站在机场还未来得及深吸口祖国新鲜空气,吕纯硬生生将他塞进车内说:“老板!没看到那群记者朝们冲来吗!”
盛闻景打个哈切,道:“待会回留音时代开会,谁都别向蒋总透漏们在国外那点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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