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算,他们那群人千杯不倒,还得弹钢琴,对,下个月电视台那个节目总决赛怎没邀请。”
顾堂顿顿,他是看着顾时洸长大,即使学业忙碌也从未失去与顾时洸沟通。不知从什时候起,顾时洸已经变成他不认识样子。
购买参赛曲丑闻才刚结束,顾时洸便能想着重新出镜。
“网络对你评价不太好,不邀请你只是为节目安全性考虑。”
顾时洸:“那群网民算个屁,没钱躲在家里瞎嚷嚷而已,谁在乎。”
顾堂低头摆弄下手机,将手机倒扣在桌角,说:“盛闻景也在巴黎,要是你,就会立刻离开巴黎躲远点。”
“当然知道。”顾时洸拉长音调,说:“盛闻景那个孬种都不知道还手,长相长得挺能打,点都不禁揍。”
顾堂不动声色道:“盛闻景验伤报告还在,如果是你,会选择自首。”
……
“自首?”
“你是在开玩笑吗?”
手机扬声器清晰地传达着顾时洸声音,他不屑道:“有本事拿出证据啊。”
公寓,盛闻景坐在餐桌前啃披萨,顾堂手机中继续传来顾时洸声音。
“顾时洸真是。”盛闻景迟疑片刻,确认道:“真是个傻子。”
如果顾时洸稍微对顾堂上心点,就会发现他哥哥和盛闻景并未断联,或者说顾弈与顾夫人将他保护地很好,即使盛闻景开诚布公地向顾氏邮寄律师函,他也能肆无忌惮地奔跑在没人认识他土地。
正如他所说,群没钱人操心每月零花钱百万人生活,他不在乎别人看法才是常态。
顾堂将录音发送给盛闻景,说:“你律师会很高兴收到这份自爆语音。”
“诱导性讨论有时可能不具备完全成为物证资格。”盛闻景接收音频文件顺手转发给律师。
那些被解雇员工档案被完全消除,虽追查起来很难,但只要确认顾弈正在进行经济犯罪,警方便能将他二十年以内所有商业活动通通翻出来。
盛闻景问:“他是你父亲,举报他时候你真没想过手下留情吗?”
顾堂弯眸,低头吻吻盛闻景脸,道:“站在同条战线才是战友,他现在是敌人。”
面对敌人,自然要全方面攻破。
盛闻景不清楚顾堂每天工作内容,但他最近遇到位很有潜力选手。
蕊金杯分线上报名与线下,线上是为那些不能赶到线下参赛选手特设,但组委会还是推荐参加线下甄选。有机会参加线下选手比那些线上选手多次比赛经验,海选氛围并不严肃,对于选手来说正好适应蕊金杯快速而紧张节奏。
盛闻景记得自己参加蕊金杯前每晚失眠,脑海里音符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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