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如此轻易被盛闻景摘取,这对盛闻景来说简直超乎他认知。
原本哄闹会议室瞬间寂静无声,有人无意间撞倒水杯倾撒于光洁地面,水渍溅在盛闻景裤脚,盛闻景不耐烦地跺跺脚,重复道:“是否因为遭遇而给予评审机会。”
评审即蕊金杯对该作曲或者演奏家认可,比获得冠军更赋荣光。
良久,主席合上电脑,投影仪中演示文稿瞬间消失,白色幕布至剩空洞莹蓝色投影光。
他说:“不是。”
“但需要理由。”
主席道:“蕊金杯创立之初是鼓励所有演奏者积极走进音乐道路,想指引青年成为更好自己。”
“个鼓励性奖项,在几十年历程中,逐渐变得失去原本创立时承载含义。”
“谁能想到,它其实只是为鼓励青少年弹奏钢琴呢?”
主席用浑浊蓝色瞳孔注视盛闻景,语重心长道:“在你身上,看到蕊金杯最初意义。”
“即使不能再运用钢琴演奏,但你仍能让钢琴伴随你音乐人生,这才是演奏者选择音乐真谛。”
盛闻景呼吸微窒,喉头滚动道:“但并……”
“盛闻景先生,你就是要找演奏者,也同样是最优秀创作者,从你身上看到对音乐非凡热忱。”
主席当着所有人面拥抱盛闻景,认真道:“评委席有你这样位坚持不懈年轻人,是荣幸。”
话落,盛闻景眼皮颤颤,绷紧身体以及神经骤然松懈,他用气声笑笑。
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他在别人眼中竟然是这样存在,那……
他坚持创作日夜,似乎并未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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