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团没有演奏家,甚至连指挥都是从国外高价聘请来。
既然要让顾时洸永远都无法接触,那些真正掌握着家族命脉产业,当下最要紧,就是把他钉死在国内,让他手中既掌权,却又始终无法深入那些,随时能危机顾堂,最核心利益。
顾堂本打算在月内,便将所有事尘埃落定,却没想到盛闻景却始终死死咬住他所有动作,像荆棘,像藤蔓,像紧盯猎物毒蛇,将他围困在方寸之地。
此时盛闻景,远比他想象中更难缠。
离开医院后,盛闻景带顾堂去已经预约好私人菜馆用餐。
他是代廖于宏招待贵客,去地方都是廖于宏经常去地方。老板得知是盛闻景带人来,临时为他们换间更好包厢。
指针指向二十时前,顾堂抵达下榻酒店。
他和盛闻景都不是闲人,休息时间少之又少。结束晚餐前,盛闻景接电话看时间次数也逐渐频繁起来。离开私人菜馆后,盛闻景也没有挽留意思,径直打车离开,留助理吕纯送顾堂行人前往酒店。
钟琦坐在客厅调试视频会议设备,与参会员工逐个确认话筒无误。
“钟琦,你跟多少年。”顾堂站在落地窗边,将白色纱帘完全拉开,俯视远处车水马龙。
他时间不分日夜,从来都是工作结束才算休息。
但他今日,选择在工作时间,去医院无聊地躺着输液。
钟琦确认他这边话筒处于关闭状态,才抬头笑着说:“刚毕业就跟着您,也数不清多少年。”
“但真正扛起整个顾氏,也只是近两年事。”顾堂摇头道,“你都是行业新人,更何况是传媒这种完全陌生领域。”
顾氏产业铺再广,也不如土生土长,扎根在当地王牌企业。
钟琦想想,说:“您是指盛老师吗?”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样?”
“专业能力很强,背靠留音时代这种音乐公司,本人又是说不二性格,想和他合作,可能得拿出们预算之外价格。”
顾堂诧异,“这都是从盛闻景身边那个傻乎乎助理那,打探到消息吗?”
钟琦不好意思地笑笑,还真不是,作为顾堂秘书,他有责任帮老板探查各个合作方性格,并对症下药。
“今天下午召开会议,通通挪至今晚,以及明日早晨,顾总,您今晚可能得凌晨四点后才能结束工作。”钟琦仔细确认明天行程表后,小心翼翼地问,“们为什得花时间在医院?之前您说过,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事情上,即使打点滴,也可以边打边工作。”
“你刚刚说,盛闻景是说不二性格。”顾堂推开窗,温热风瞬间涌进室内,扬起顾堂额前软软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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