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洸明明也是你儿子,你该分给他同样爱和权益,却为什没能平衡天平两端呢?”
“因为你也不相信亲情爱,能够受得住金钱诱惑。”
“换言之。”盛闻景字字诛心,字句道。
“因为顾弈这个人,从头到尾只相信自己。”
“很不巧,也是这样性格。”
话音仍回荡于耳时,盛闻景被突如其来外力,瞬间截断下句话。因为顾弈猛地掐住他咽喉,他后脑勺重重磕在坚硬椅背中。
“呃……”
喉管受到外力挤压,被迫发出短促沙哑喘息。
随着顾弈掌心逐渐收紧,盛闻景胸腔中氧气急剧消耗,直至他整张脸变成绛紫色。
“你、你以为……杀,就能、就能得到想要东西吗?”
即使缺氧难耐,盛闻景也自信顾弈不会真杀他,他只是想给他个难以忘怀警告而已。
而这种警告,于盛闻景而言,无关痛痒。
恍惚中,拧眉顾弈,与盛闻景印象里顾堂脸,在眼花缭乱中逐渐重合。这对父子生气起来,简直像是同个模子里刻出来。
……
顾弈是什时候松手,盛闻景已经不太记得。
他走出房间,环顾走廊四周环境,空旷地仿佛无限循环电影片段。
无论走向何处,通道都能扩展至,他累死都无法抵达远方。
掌权长者,不会允许羽翼未丰晚辈忤逆,更讨厌有人剖析他心思。盛闻景也仅仅只是试探,并未将话彻底摊开,便已经被威胁至近乎窒息死亡。
顾弈为顾时洸筹谋,这是他作为父亲爱,即使并不光彩,那也是难能可贵父爱。
而盛闻景只有依靠自己,才能从泥泞中走出来,挣扎着离开荆棘丛。
他绝不会帮顾时洸打假赛,也更不能允许这种肮脏交易,让能发出动听音乐钢琴,染上并不属于它污秽。
缺氧后遗症并不严重,但足以令他手脚发软,无法独立走下台阶。
盛闻景强忍晕眩与恶心,扶着墙面缓慢向前,然后在拐角停下,紧紧抓住扶手席地而坐。
四下寂静,他紧闭双眼反复回忆,顾弈提出那些承诺。
听到用最好医疗资源治疗周晴,盛闻景还是会忍不住心动。他认为自己还没拥有缺失母亲后,仍能独立完好生活能力。
他情感告诉他,只是抽出份,自己并不需要自作曲,交给顾弈即可,但理智会在产生这些想法瞬间,挥舞着镰刀,将情感撕得粉碎。
顾弈天平,只是衡量两个儿子能力。但盛闻景天平,却是将原则和周晴左右摆放,就像是网络老生常谈话题。
家庭和事业,必须得舍弃个时,该选择丢掉哪方。
须臾,盛闻景无声地捂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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