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吗?”
或许这个缺陷,对于顾堂来说并不是最要紧,但盛闻景很在意。
顾堂顺着他话,说:“愿闻其详。”
“不要拿好学眼神看。”
盛闻景摇头,“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而已。”
“如果你不能学会尊重,或许们永远都只能做朋友,而那个时候,就得拿着和你交友号码牌,从大洋彼岸直排队到国内。”
“比如……”
盛闻景举例子,“希望你能在拒绝你信息素时,及时收回信息素。”
“但你身体会很不舒服。”顾堂道。
盛闻景停下手中正在忙活事情,与顾堂对视。
半晌,顾堂点头说,好。
或许是错觉,抑或不是,生病中盛闻景,思维甚至比健康时还要敏锐。
顾堂收起信息素,看着盛闻景微微泛红后颈,那是腺体存在位置。
他抬手,将指腹贴在腺体处。
盛闻景呼吸微滞,面不改色地向客厅走去,仿佛顾堂动作与自己毫无关联般。
电视机内播放着时事新闻,其实盛闻景已经吃得不少,但碍于顾堂专程来送趟,他礼貌性地又在桌边磨蹭会。
直至顾堂也看不下去,说:“吃不下就别吃。”
“嗯。”
盛闻景立即将碗筷送去厨房。
隔着手机,看不到彼此表情,能够讨论和诉说东西似乎能更多点。真正面对面,反而尴尬。
顾堂环顾四周,电视柜上摆着全家福,沙发靠垫全是巴掌大毛绒熊,绿植摆在阳光晒得到地方。
这是盛闻景从小生活家,结构与顾堂想象差不多。
“初中之前,弹琴对来说,是件很痛苦事情。”盛闻景重新回到客厅时,看到顾堂正在看摆在桌边照片。
那是他拒绝去少年宫,坐在家门口嚎啕大哭,父亲拿起相机为他记录搞笑时刻。
“现在呢?”顾堂说。
盛闻景:“现在有别烦恼。”
顾堂问:“例如。”
例如在失去爸爸后,再次接受即将失去妈妈事实。盛闻景自然不会这坦白对顾堂讲,他笑笑,道:“现在要练琴。”
无论什类型比赛,冠军只有站在领奖台上才是冠军,旦离开奖台,光鲜亮丽亦会随着人群散场而消逝。
盛闻景也会焦虑,焦虑那些与他水平相当,却败给他对手。他们差距并不大,稍不注意便会被后来居上,推下领奖台。
没有任何个天才,是从懒散中获得胜利。
得到越多,野心越大。
即使带病,不能像往常那样保持练习时长,盛闻景也要强忍不适,尽可能多弹几遍。
顾堂见过盛闻景教顾时洸时耐心,即使顾时洸反复犯错,他也会用极其平静语气,指挥顾时洸重新来过。
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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