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集训。”
“艺考对你来说很简单,确实得在文化课中多下功夫。”盛闻景赞同道。
“那你呢?”
裴书岑担忧道:“明明韩老师说过,不退学也可以。”
琴房每天都有清洁工来收拾,琴盖光洁干净,打开后,盛闻景先弹几个音,才说:“要开始练琴,你是想继续待在这吗?”
“好心当驴肝肺,这是在关心你!”裴书岑大声,“盛闻景是小没良心!”
盛闻景面无表情,做个送客手势。
女孩佯装气呼呼地跑出去,很快又折回来,认真道:“这次比赛可是准备很久,盛闻景,小心哦!”
待裴书岑真正离开,盛闻景缓缓勾唇笑下。起身将琴房门前牌子换成“使用中”,再把灯光调至护眼,手机状态切换为完全静音,做完切准备工作后,才正式开始练习。
每次练琴前,盛闻景都有磨蹭毛病,这里碰碰那里摸摸,真正投入演奏已经是半小时后。
有处转音连接总是处理不好,他心里又装着事,越练越烦躁。只抠小半首细节,天色便已从明亮转至黑暗。
窗外风声呼啸,玻璃被吹得砰砰作响,天边传来雷声轰鸣。转瞬间,空气中充盈着湿润,伴随泥土特有腥味,轻易被风卷起,悄然落进琴房内。
盛闻景特地将窗户打开,趴在窗台边吹风。
“下雨!”
“快跑!雨点好大!”
他听到楼下有学生喊。
盛闻景难得有专心练习演奏曲目时间,这也要多亏顾时洸叛逆。
七日后,顾夫人特地打电话致歉,并承诺定会让顾时洸专程当面道歉。
顾时洸说对不起?盛闻景根本没想过让顾时洸低头,婉拒道:“想他应该已经知道错,如果他什时候准备好继续上课,随时过来。”
盛闻景没有教育顾时洸责任,说白,他和顾时洸是同龄人,顾时洸长成什样都与他无关。
伤口恢复得不错,医生换药时,高兴地告诉盛闻景,只要在愈合后小心养护,定不会留疤。
虽说盛闻景没特地在意过是否留疤,但偶尔照镜子,还是会思索,以后该怎样注意,才能让脸完好如初。
比赛当日,盛闻景被安排在十号出场,这只是半决赛,不必全程等待,演奏后即可回家。主办会在三个工作日内,官网公布晋级名额。
从台上下来时候,盛闻景手脚发凉。即使参赛多次,他还是改不上台前紧张,演奏中胡思乱想习惯,不过还算稳定,没出岔子。
裴书岑是倒数第二个比,她提着裙摆蹬蹬蹬跑到盛闻景面前,盛闻景弯腰替她揽下蹭在地面裙角。
“现在就要走吗?”裴书岑问。
“还想待会出去打电动,你陪去电玩城打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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