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着开口。“皇叔,朕本来与北秦结盟也是听说你在西境有危,却不知你今日突然回朝,诏书既下总不能中断,你……”
“陛下还要诓臣多少次?”秦见祀平静问道。
贺子裕愣,这是怎。
“陛下先前每次面上讨好臣,背地里图谋自己算计,不都是如此解释?”秦见祀淡淡道,“想亲政,陛下可直说,臣断不会为难。”
“朕这回真不是——”
冰凉剑刃抬起,倏然直刺而去,贺子裕闭上眼也不闪躲,那剑刃却停住,最后凉凉地贴上贺子裕面颊,轻轻拍下。
贺子裕坐在位子上攥紧拳头,大气也不敢喘,“皇叔你听朕解释。”
“解释什?”
秦见祀抬手将他摁在龙椅上,剑狠狠插在他身边,冰凉盔甲贴近,带着血气,隔着龙袍膈得他有些作痛,耳边传来秦见祀沙哑声音。
“陛下既然能抱着北秦公主同乘匹马,”他手用劲,血气弥漫得愈发浓烈,“那不论是何人,只要陛下能借来倚靠,都能演得情真意切。”
贺子裕睁开眼,眼神凝,“你……昨日就回来?”
“陛下看来是想起来。”
贺子裕抬眼颤颤看去,对上那双凉薄眼,秦见祀曾经拉着他在马背上做过那样事,在秦见祀眼中,就再不能有人再与他如此亲近。
他确实说不清为什秦见祀回来他仍执意封后,他不能说他除让北秦支援西境之外,还想着借此扳倒左相,如果左相真倒台,那在最后最后,贺子裕定要去消减秦见祀势力。
他不能说他整个计划到最后完全没有点私心,哪怕掺点,也都是有。
“陛下,还有什想要解释吗?”
“……没,没有。”
唇瓣上传来重重痛意,贺子裕又想起那晚生辰秦见祀回来,问他有没有过担忧,他有却说没有。
秦见祀却又告诉他说,若真没有,当说有。
身下痛,贺子裕呜咽声,秦见祀却没有因此停下手来,反而变本加厉。掌心游离揉弄间,龙袍被蛮横扯开。
“秦见祀,求你别这样……”
“那陛下想怎样?”
若是旁人,不过剑挥取性命,要不然各样刑法试过,然而对他又怎舍得,只能借此折辱。
秦见祀拔起剑来,却是反握住剑柄抵去,贺子裕被迫屈腿压在龙椅上,瞳孔猛然缩。
“不——”
扯开衣裳散乱地,秦见祀撑膝而下,攥紧贺子裕挣扎手,直至掌压着他腿折叠至胸膛,毫不客气地下手。
殿内,猛然传来人痛苦忍耐呻吟。
“秦见祀,为何要如、如此……羞辱朕……”
“这副剑柄,陛下看来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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