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抱着人,马蹄达达间帏帽扬起,露出半张俊秀面庞。
秦见祀将贺子裕紧紧拥入怀中,咬上他耳垂。
他们往城外而去,皆是身着利落骑装。
平常供达官贵人骑马游玩马场,如今早已清空闲杂人等,秦见祀带他从密道走,说要以这几日功夫,教他骑术与射箭。
这路街头熙攘,倒叫鲜少出宫贺子裕开眼,直到马场前,他还在念叨先前见到新奇事物。
“回去时候,朕想要吃那个白面馒头。”
“市集上小吃有许多,白面馒头味道未必好。”秦见祀下马后从旁挂弓箭,拉着缰绳带他去靶子前。
“朕就是想吃白面馒头,蒸饼也可以,御膳房做得总是太费心思,朕不喜欢。”
“陛下以前吃过不费心思?”
贺子裕愣,“可能吧。”
“陛下爱吃什,臣都命人寻来。”秦见祀说着,就让他从马上下来。
其实贺子裕也并非全然不懂射箭骑马,当初在围猎场上他就想起熟悉很多。秦见祀看出他能力,此番是想教他更上层楼。
身为君王用不着习得高强武艺,但贺子裕已经几次遇袭受伤,禁卫军也好,暗卫也罢,身旁护着人再多,都不如靠自己来得有用。
如果能用巧劲,力降十会也不是问题。
“抬手,叩指轻拿,”秦见祀抬起手,叫他腕力推拿,锁住筋骨闭穴位,“陛下只用学几招,关键时刻足以应付。”
贺子裕半懵地举起手掌,随即被秦见祀叩脑袋。
“笨。”
“再打就更笨。”他下抱住脑袋,给自己揉揉。
“陛下想学?”
贺子裕半犹豫道:“皇叔教,朕就学。”
“与敌同上右步,同出右手揩搂,”秦见祀顺手捏把他面颊肉,意外手感不错,随即跨步摆出姿势来,“陛下来试试。”
贺子裕照做。
“敌右手腕部内旋刁拿,”他抓起贺子裕手腕,“当用手肘缠累,扣紧下压。”
倏然下,贺子裕疼得嗷嗷叫唤,秦见祀见状又松劲,无奈地摇摇头。
错,这小鬼点都不适合习武。
“再来。”贺子裕却像是提起劲头,抓着不肯松开。
于是夕阳渐渐西下时候,倦鸟归巢,晚霞西起,燃泛白天空。
贺子裕开始试几次都没有作用,后来却渐渐开始有模有样起来,秦见祀教他都是趁敌不备时招数,也算为自己过些时日离开能多几分安心。
虽少有言语表露,贺子裕却能发觉此中所藏心意,他笑眯眯地攀肩吻上秦见祀下巴,以示奖赏,随即那人却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脸。
“贿赂无用,请陛下照练。”
“……”
秦见祀又教他如何在瞬间踩蹬上马,策鞭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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