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再说次。”
被吻过手背,秦见祀用拇指摸上他唇,眼中神色微深,不可辨明。他微微俯下身子来,凑近贺子裕低语问道:“不作数,是什意思?”
贺子裕面色被水熏蒸得有些泛红,他张唇咬上指尖,卷舌间湿漉意重,又笑下,“就是这个意思啊,皇叔难道不明白吗?”
“臣是不明白。”秦见祀抵上他额,声音很轻很细碎,夹杂些许气音,“臣需要陛下,再说明白些。”
贺子裕长睫轻垂着又扬起,眼里透着跳动烛火亮意,迟疑看向他。
“朕……”
忽然间,外头传来几声拍门声音。
“陛下,”有宦官在外头不合时宜地问道,“是否需要再添些热水进来?”
贺子裕下意识被吓得身子震,殿内气氛霎时变,贺子裕轻咳几声转过头去,他本来就是想挑逗秦见祀番,如今倒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然而秦见祀却不罢休地捏上他后颈。
“皇叔啊……”贺子裕视线移向别处,抿唇忍住笑意间,猛然又撑起肩吻人口,算作是封口费。
秦见祀对上他挑着眉头得意神情,最终轻啧声,他移开脸起身来,对着门外冷声喊道: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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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深,贺子裕最后在与秦见祀闲聊间隙里,靠着浴桶睡过去。
他只记得最后秦见祀问他要物件,要什物件,秦见祀却没说明白,瞧着这厮面上并没有多神情,贺子裕都有些疑心是自己猜错他在秦见祀心中位置。
但隐约在梦里时候,他感觉自己被人抱到床上,耳朵热热,唇瓣又被咬开,他听人在旁边说些什,直至昏昏沉沉地缩入人怀里,身子又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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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事情,便都顺理成章地交给秦见祀来处理。
而工部侍郎家大公子在荷花宴上不见踪迹。
没过几日,那位侍郎便引咎辞官去,连带着那位当太守舅舅也丢官,两家在夜之间没落,只知道是那日严家大公子冲撞贵人。
然而究竟是何等贵人,拥有这滔天权柄,却没有人敢多过问句。
军机阁里暗卫呈上来件血衣,秦见祀淡淡瞥眼,就让人撤去。“多少刀?”
“御医直在旁边守着,两千多刀才断气。”暗卫行礼回答道,倒是少见王爷对人动用这样酷刑,但那位严大公子竟然醉酒将陛下当作戏子轻薄,只受两千多刀还算是便宜。
“此事不用再向陛下提及。”秦见祀将笔投入笔洗中,吩咐暗卫把批阅好奏章拿走。“他现在何处?”
“严大公子,在诏狱里啊。”
“本王问是陛下。”秦见祀揉着眉心,多少有些不耐烦。
暗卫连忙跪下来。“陛下好似在藏书阁翻阅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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