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来晚。”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沉沉呼吸着,眼神中涌动着几分愧疚,“若臣早来半分,陛下必不至如此。”
贺子裕抬眸有些悸动,微微别过头。秦见祀就将他压在床间,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
“秦见祀。”“臣来帮陛下。”
他神情微动地任着秦见祀向下吻去,手抱上秦见祀双耳,指入发间时,弓起身子颤。
秦见祀却并未打算就此结束,他将每个痕迹都覆盖打上自己烙印,牙印斑驳错乱地印在锁骨胸膛上,贺子裕沉沉呼吸着,最终扬起脖颈,艰难地吞咽口唾沫。
“秦见祀…可,可以……”
窗外下起六月第场雨来,刹那雨打芭蕉,噗噗打落叶尖垂下,滴落水珠来,渗入墙角缝隙里。
床幔中身影绰约着,贺子裕难言这滋味,最终完全放纵秦见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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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屏风外宫婢宦官搬来浴桶,为陛下准备沐浴。
床榻上,贺子裕半蜷缩躺着,身上沾满秦见祀留下痕迹,脸上也是。他半责怪地瞥眼秦见祀,命人都退出去。
随即他伸手去,挂上秦见祀脖颈,任人把自己抱起走向浴桶。
“陛下如今药性散?”秦见祀颠颠他。
“皇叔这般折腾,朕还不散,岂不是不给皇叔面子。”
“陛下如今这脸,甚是好看。”
扑通声,秦见祀还想轻拿轻放下,贺子裕已经翻到浴桶里,连着脑袋也浸入水中,不想探出来,只咕噜噜往外冒着泡。
秦见祀好笑看着。
“陛下,当心憋坏身子。”
他伸手去捞,下刻“哗啦”声,贺子裕就又从水里探出头来,拍掉他手。
“帮朕看看,朕脸上还有吗?”
秦见祀勾勾他鼻子,“没有,干干净净。”
贺子裕这才靠上浴桶壁,用热水舒缓身上酸痛感。他又让秦见祀转过身去,看见那宽背上被自己掐出指痕,得意戳戳。
“摄政王伺候不错,朕很是满意。”
“嗯,臣荣幸。”秦见祀见状拢上外袍,转过头来勾勾唇。
贺子裕真是感觉他与秦见祀相处,比起之前好像不同,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同。
像是更加亲密,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人与别人不同,又将切都心照不宣。秦见祀像是纵容着他,纵容他可以再大胆些。
他撑头看着,试探问道:“皇叔?”
“嗯?”
“你先前直问朕喜不喜欢,”他缓缓说,“到底是想问哪个喜欢?”
“……”秦见祀对上他目光,深深看着,像是对他突然发问始料未及。
贺子裕低头看眼手腕上道白痕,这是围猎场遇刺后,他为逃避射箭留下。
那时秦见祀待他更像是种占有,像是肆意对待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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