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楚非转身看秦见祀匆匆离开,隐约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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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先前偏殿内,那人渐渐走近,却并不是楚非。
“你……是谁?”贺子裕不知为何觉着身子发热,香炉里香悄悄燃着,他好像骨髓中泛着细密痒,动动就难受紧。
来人瞧着是个公子哥,三角眼吊梢眉,穿得倒是风流倜傥,衣裳用布料也是上好云锦,手中更拿着把扇子,故作潇洒地挥着。
“哟,美人。”
严麟本是工部侍郎家大公子,只是因为些原因,直跟着做太守舅舅在钱林郡当个土霸王,今年及冠才回来,来便学着规矩入宫赴宴。
泛舟游湖与吟诗作对雅致他倒是没有,却对先前戏台子上白面小生有些兴趣。
于是戏台子散后,众人游湖,他喝几两好酒便路寻摸过来。
眼见贺子裕褪去外衫撑在榻上,看着与先前那上妆伶人倒有几分相似,严麟自以为找对人,摇扇不紧不慢过来。
“先前在戏台上唱得不错,再给爷唱几首呗。”贺子裕眉头微皱。“大胆,你可知朕是何人?”
“哟,这就扮上,美人看起来很会玩啊。”严麟笑笑,凑近轻佻地呼出口酒气,贺子裕见状大声呼外头守着宦官,却无人应答。
他沉沉呼吸间,越发觉得身子不对劲起来,握紧拳头。“朕当真是天子,你是哪家儿郎胆敢如此放肆!”
“天子若真有美人你这般好看,那小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贺子裕脚沾地就要起身间,却猛然被严麟推回去,严麟趁势抬膝压上来,嗅嗅弥漫香意笑道,“还不是等着小爷吗,连催情香都用上,怎,这销魂窟可等着爷进去?”
贺子裕别头看向香炉,登时明白过来。
“王孝继!楚非!”贺子裕咬牙大喊起来,猛然被半醉严麟捂上嘴,他瞳孔微缩,挣扎难动之继,被严麟压着俯下身来,拽开衣襟。
“放开朕!你好大胆子!”
下刻,严麟抬手打他巴掌,骑坐上来,“睡睡怎,别给脸不要脸。”
酒气熏蒸而来,贺子裕身子受药力影响越发酥麻,他撑手往外去又猛然被攥住脚踝拖回来,艰难仰起脖颈,望向窗边透出光,只能掐紧手心保持最后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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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殿门被撞开。
沉重喘息声戛然而止,秦见祀手提起严麟狠劲摔在旁,连着屏风訇然倒塌,撞得香炉掉下地上,香灰落地。
他大叫声,顿时昏过去。
床榻上,贺子裕曲手衣衫凌乱躺着,头微微别过,白皙面庞上还能看到泛红指印,平添凌虐意。
他身子完全被发散药意浸透,已然有些神识不清,却在看到秦见祀面庞后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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