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裕梦惊醒时,只觉酸软无力。
他赤裸趴在床上,被褥遮在腰臀处,露出背胛也带着咬痕。他缩起身子,昨晚他哭得很厉害,又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
最开始耻辱感都已经淡去,如今他倒像是予取予夺,反倒还纳闷秦见祀没有更进步。
等到贺子裕勉强撑手起身,才发现被褥都弄脏,锁骨和胸膛上也被咬出斑驳红印。
光线零碎朦胧地映在帐上,带着点点暖意,贺子裕斜支着围起被褥,半跪坐在床上,他抬手勾起长发向后,露出劲瘦身子白皙,就衬得那些痕迹愈发诱人。
玉珏又不知道被秦见祀扔到哪里。
“陛下?”
贺子裕低低问声,并无应答。他总疑心秦见祀知道他是野鬼身份,要不然怎会几次三番刻意拿走玉珏,不让小皇帝看见。
帐帘被人掀开,还没等他躲,秦见祀已经径自走进来,瞧见他如此模样后眸光又深几分。贺子裕垂下眸,抬手遮遮。
“还未曾深入,陛下反倒羞窘,”秦见祀掰开他手,俯身揽住他腰,顺势吻上唇,“待陛下回宫之后,又该如何?”
赤裸胸膛摩挲着秦见祀衣料上绣样,痒麻感让贺子裕呼吸滞,唇瓣便被不轻不重地咬口。秦见祀手掌带着薄茧,又漫不经心地摩挲向他腰窝。
微妙麻意顺着尾椎攀爬而来,晃着身子下下泛着激灵。
秦见祀眼中带笑意。“陛下抖什?”
“皇叔,莫要再弄。”贺子裕闭紧眼,嗓音已经开始发喘,真不是他本心想要如此,但他为何会控制不住。“你……得陇望蜀。”
“臣贯如此,贪得无厌。”
贺子裕痛苦地眯起眼,随即又被秦见祀扑到床上,掌向下探去。
他不懂为什秦见祀好像把他昨日愤懑无奈当成种被忽视冷待吃醋感,堂堂摄政王为此还特地向他解释保证,他总有种微妙感,好像秦见祀与他所想是两桩事。
贺子裕发尾散开,眼尾逐渐攀红。
·
等到贺子裕迈着虚软步伐走出营帐时候,百官已经去狩猎。
秦见祀伸掌来,掌心上平躺着玉珏,贺子裕犹疑着接过,就看着秦见祀又抬起手来揉揉他头。
“等会儿,臣带陛下去狩猎。”
“腿伤还没好……”
“无妨,陛下可与臣共乘匹马。”秦见祀看着贺子裕身龙纹玄衫,谁也不知衣衫下点点红痕,好像件物品打上属于自己烙印,占有感与贺子裕反应,都令他感到愉悦。
那贺子裕些小小心愿,他似乎也可以满足。
他从袖中拿出本薄薄册子。
“这是什?”
“朝堂职位上空缺,”秦见祀垂眸道,“陛下可以在上面填上拟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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