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那难受。
“这样可以吗?”文怀君征求许昼意见。
许昼又审视番,批阅道:“行吧。”
许昼对文教授自然支配权让姜蓝有些奇妙优越感,她狐假虎威,胆子也跟着变大,捧着个椰子,和文怀君闲聊:“嗨教授,你在看什?”
文怀君扫她眼,换上贯冷淡语气:“在出物理期末卷子。”
姜蓝浑身都僵住,刚支起从容又全缩回去,后背发毛。
她就不该多嘴问。
但看起来文教授不打算放过她,语气听不出丝情绪:“无限深势阱掌握多少。”
靠,怎还搞假期抽查啊。
姜蓝手里还攥着许昼冷饮,杯壁冰凉,掌心却开始出汗,颤颤巍巍地答:“呃…差不多大概也许会吧。”
文怀君随口念道题,眼神浅浅地从姜蓝手里掠过去。“这题怎解,说简单思路就行。”
姜蓝大脑片空白,乱七八糟专有名词极速地飞过,卡壳卡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会。”文怀君平淡地做结论,“那换道。”
换道,姜蓝还是不会。
但姜蓝好歹是顶尖大学学生,脑子已经机灵地转起来,思索着,文教授为什突然针对她?
许昼觉得文怀君又在为难姜蓝,便把冰凉手指搭到他胳膊上,不悦地喊声“文怀君”:“度假呢,就别讲题目吧。”
文怀君收回视线,声音都变软,小声狡辩:“出期末题目需要解学生对知识掌握程度。”
姜蓝牙酸地看着文教授川剧变脸,心里骂这男人死双标,又感谢许昼解救自己。
这就是食物链啊,物降物,居然有人能治得文教授,姜蓝窃笑。
也不知道她这个位于食物链底端在笑什。
姜蓝低头看到自己手里饮料,突然灵光闪,醍醐灌顶
——原来是因为这个!
上次姜蓝抢许昼水信玄饼时,文怀君露出危险眼神,和现在模样。
姜蓝连忙把饮料还给许昼,顺带加句:“以后不会抢你吃喝。
许昼脸迷茫地接过,“没事啊,为什不能起吃。”
姜蓝感受到文教授视线转走,心里卸下块大石头。
心想老许啊,你愿意和分享,但有人不爽啊。
文怀君果然也没有再找姜蓝麻烦,坐在椅子上出完整套题目。
姜蓝可机灵,默默记下文教授刚刚问她题目和考点,仿佛被提前透露试题。
于是假期结束后,姜蓝把文怀君问她那几题透彻地理解遍,信心满满地上考场,却傻眼,发现整张卷子都没涉及到这几个知识点。
姜蓝边咬笔头,边愤恨地看着面无表情监考文教授,冰冷得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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