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演六首歌,许昼白皙脸点点染上兴奋红晕,直到热汗淋漓,连手指关节都透出淡淡粉色。
现场气氛十分热烈,台下观众们早就坐不住,自发地站起来随着歌开始蹦,俨然把这儿当成舞池。
聚光灯照在四个年轻人身上,台下光线昏暗,倒也没人注意到站在后排角落文教授,他们自顾自玩得很嗨。
文怀君视线只追着那个人,眸中满是凶悍墨色。
这是又个陌生许昼,绚丽,充满野性,毫不收敛他攻击性和美感,像热带雨林里羽彩斑斓、身手敏捷异兽。
文怀君高估自己淡定,也低估许昼带给他冲击。
喉结沉重地滚动,文怀君闭闭眼,强迫自己把心中那即将破土而出可怖冲动压下去。
他不敢承认,看到这样许昼,文怀君只想把他拽进自己怀里,扯坏他衬衫,让他身上红地方更红,湿地方更湿。
这样念头点儿都不能碰,哪怕只是想到丁点内容,都足以让文怀君思绪炸成串烟花。
文怀君憋得辛苦,愣是在众蹦迪妖魔鬼怪里绷出脸冷色。
拜托,想点儿别什,比如下周给学生们出什题目?
证明下动量算符…………嗯,许昼好帅。
根本移不开目光,所有神经细胞都集中在许昼张合嘴唇与翻飞修长指尖。
放弃抵抗,文怀君放任自己醉倒在这首名为许昼歌里。
气氛升至最高点,密集鼓点敲打在所有人五脏六腑,串极考验技术和弦收尾,丰厚旋律刹然停止,只剩余音袅袅,满堂意犹未尽。
“呜呼——你们太棒!”
两个西国老哥站起来吹口哨,飞身从房间里扒拉出把键盘和把吉他,人个拎上台插好线。
“们不加入你们乐队,就起玩玩,怎样?”
“噢,当然可以!”姜蓝说。
“来首LinkinPark?”高个子爆炸头问,扭头问弹主音许昼。
本来许昼差十五年歌没听,但排练这段时间,大部分大热单曲许昼都听好多遍,谱子大多记八九不离十。
于是许昼扬起笑容,呼吸还因为兴奋而急促着。
“没问题。”
玩音乐小年轻们很快就玩到块儿,旋律是超越国界,两波人第次配合,虽然有人抢拍有人破音,但效果很爆炸,台下群人跳得更嗨。
青春恣意,神采飞扬。
文怀君站在后排笑着看他们,许昼站在舞台正中间,弹得很投入,时不时低吟两句和声。
舞台是亮,席间是暗。
心里点点冒出酸水儿,文怀君觉得台上另外那几个人有些碍眼,他也想站在台上,和许昼唱同样歌,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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