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平时并不是主动人,今天却在文怀君身上戳两个章。
文教授心绪翻涌,头皮发炸,发着高烧脑子沸腾地升起蒸汽。
怎说呢,文怀君现在就是想找个纹身店,把这两枚吻痕全永久。
就在这种魂不附体情况下,文怀君还记得把碗给洗,把实验室灾后般厨房收拾好。
“下次做饭定会进步。”文怀君信誓旦旦。
许昼靠在门边评判:“你做得很好,下次不许再做。”
文教授眼巴巴:“真做得这差劲吗?上次你吃得挺开心呀。”
“你不用为踏出舒适圈。”许昼笑着说,“心意领。”
许昼自顾自走向文怀君卧室,像个饲养员:“你去睡觉。”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卧室里亮着暖黄壁灯。
这套房子只有间卧室,卧室里只有张床,床上只有条被窝。
文怀君犹豫不决。
高大教授站着不动,试探着问:“送你回寝室?”
许昼伸出只手,文怀君愣两秒钟,很乖地俯下身,把额头贴上去。
“还挺烫。”许昼语气强硬,“等到你退烧再走。”
文怀君站在床边,天人交战半分钟,还是僭越地问:“起吗?”
许昼站在暖色调光线下,锁骨下阴影非常重,颈间红痕像油画笔触。
青年很轻地勾下唇角,朝文怀君走过来。
床侧微微下陷,他坐上来。
上次两个人躺在起好像已经是上辈子事情。
床上只有条薄被,两人中间泾渭分明地隔着条河。
文怀君像是突然想起什来,探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个口罩戴上,在床上显得非常滑稽。
“现在戴有什用。”许昼笑他,“要传染早就传染。”
“亡羊补牢。”文怀君闷声说。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关节都很僵硬,气氛并不自然。
他们俩好像还从未有过这样拘谨床上时光,他们总是胳膊贴着胳膊,腿搭着腿,随意地缠在起。
“许昼。”文怀君唤他,转过头看向许昼,有些开玩笑地问:“你会不会觉得很亏啊,再也没法和二十岁小学弟睡觉。”
“怎,你觉得二十岁文怀君更行些?”许昼意有所指地促狭道。
文怀君假装听不懂:“以为你会喜欢更年轻。”
因为他们相遇时,文怀君比许昼小四岁,许昼答应他,可能就是因为许昼喜欢弟弟类型,但现在文怀君连年龄优势都没有。
“那给你讲个故事。”许昼娓娓开口。
“河神有天来找,手里抓着两个人,问:‘你掉是这个20岁文怀君,还是这个35岁文怀君?’说:‘你手上还有没有别?’河神说有,又拿出来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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