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沉默地坐到父亲书桌前,开口就问:“你是不是找许昼。你跟他说什?”
文厉雷头也不抬:“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找别人儿子做什。”
“不会结婚,也不会和他分手。”文怀君说。
文厉雷总算是抬头看他儿子眼,不疾不徐地开口,像在说个不相干故事。
“据所知,许昼博士申请结果已经批下来,是斯城理工,国际顶尖项目啊。”
这事儿文怀君知道,收到offer那天许昼特别高兴,当晚破例喝瓶啤酒,两人微醺着折腾很久。
那时许昼还担心地问文怀君,他要出国,会异地怎办?
文怀君说这有什关系,他学快点,明年就能提前毕业,之后就去斯城理工念物理,两人可以继续在同个校园里当神仙眷侣。
文怀君看着他爹,问:“所以?”
“但校方不知道许昼,bao力史。”文厉雷喝口茶。
“未成年犯错这事儿吧,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毕竟许昼先生有前科,还不止个,这往大说,那就是危害社会稳定,破坏校园安全。”
文怀君变脸色,他爸意思太明显。
“而且只是正常把记录报给斯城理工,都不需要什额外手段。”文厉雷说,“发出来offer,也是可以撤回去。”
“解决办法——”文厉雷钢笔重重地在桌面上磕下。
“你结婚,许昼就能去大洋彼岸享受他美好前程。”
文怀君眸光发寒;“如果偏不呢?”
文厉雷不被他激怒:“那他就呆在国内吧。”
“许昼那厉害,他在哪里都能发光——”
“,bao力倾向这个事儿啊。”文厉雷平静地打断文怀君,“有时候只是需要个契机。”
“个被取消offer贫穷大学生,有,bao力前科,在情绪激动情况下,做点什出格不都是挺正常?”
这话就说得很脏,言下之意是,就算许昼他没疯,也能使些手段把他逼疯。
等他犯病,等待许昼就只有警局和医院。
文怀君猛地拳砸在他爹桌子上:“你太卑鄙。”
文厉雷揉揉鼻梁,露出些许疲惫神色:“文怀君,你二十岁,还是小孩子脾气。”
“你什时候能想明白,你不能和普通人样由着性子胡来。”
文厉雷站起身走向卧室,留给他个疲倦背影和最后句话:“反正决定权在你,自己想想。”
门砰地声关,只留下文怀君,像孤立在莽莽大漠里株胡杨。
文怀君混沌地过几天,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间里。
许昼曾在这里弹过吉他,那个美好而罪恶下午仍然历历在目。
文怀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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