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他发火时候反而是最冷静。
“你认识他吗?还记不记得他样子?”
“隐约记得。”许昼诚恳道:“他长得像狗。”
文怀君揉揉眉心,心想这描述挺抽象,连珠炮弹地问:“他是学校里人?你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他为什打你?什时候事!”
许昼嘴角抽动,差点憋不住笑。
“是学校里人。他突然就冲上来…像疯样。”
许昼抿紧唇垂眸,副难以启齿模样,双眸灰暗:“但不太想让你知道这人是谁。”
大概是什难言之隐,文怀君心里难受,“你顾忌什…他是熟人?学生还是老师?”
许昼慢慢问他:“如果你知道是谁,你打算怎处理他?”
“走正常程序,报给学校,报给警方。”文怀君列出思路,“找他索赔,要他认错…”
“就和上次你整何天浩样?”许昼挑眉。
“差不多吧。”文怀君皱着眉,“总之你是怎伤,就要让他感同身受。”
虽然名字里带个君字,但他从不以君子自居,尤其是和许昼有关事情上,文怀君永远睚眦必报。
“噢,”许昼难得飘个音,“这样。”
许昼朝文怀君勾勾手指,抿着嘴角:“那你过来,告诉你。”
文怀君有点疑惑,但还是选择听话。
教授站起身,坐到许昼身边那个位置。
“再过来点。”许昼说。
文怀君以为许昼是要跟他说悄悄话,于是向前倾身,把耳朵凑到许昼面前。
却不曾想,颈侧皮肤骤然痛——被咬。
文怀君呼吸猛地滞住,许昼收紧牙关,舌尖扫过。
许昼抬起头,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刚烙下小红章。
“感同身受吗?”
许昼舔舔嘴唇,像只还没吃饱小狐狸。?
什意思?
文怀君热血上涌,心思慢好多拍,半天转不过弯来。
等他转过弯来时候,许昼已经安之若素地开始吃菜,腮帮子咔咔嚼。
文教授懵,愣,傻,慌。
搞半天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还正义凛然地讨伐半天,合着他是该自首啊!
“嗯,那个。”文怀君指着许昼脖子,眉头皱得更深:“……是弄?”
许昼笑眯眯:“君子做事要敢作敢当。”
“但真不记得。”文怀君沉脸色,心里慌乱。
他只记得自己梦到以前事,他父亲叫他做选择,而许昼像往常无数次样,逐渐远离,慢慢被虚无吞噬。
唯区别是,他这次好像拉住许昼,还跟他说“别走”。
“对你做什。”文怀君问。
许昼也渐渐敛笑意,他看出文怀君真没有这段记忆,但他又觉得挺好理解,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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