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教授,天天,他都是这样过吗?
许昼盯着洗手液泡沫,水流把它们带走,抬起头,看到眼前镜子,却直直地愣住。
白皙细瘦脖颈上全是深红浅红淤痕,从喉结星星点点地蔓延到锁骨底下,然后隐没在衣领里,触目惊心。
许昼拉开衣领低头看眼,最低枚居然印在胸口。
他又侧过身去,发现颈侧和后颈也没有幸免于难。
……操。
许昼被震撼,虽然他知道文怀君啃得很用力,但没想到他这凶,猛然看到这大片,实在太具有视觉冲击力。
许昼突然想起什…专家建议,尽量别在脖子上种草莓……
不然容易挤压到动脉,形成血栓,甚至会致命。
许昼咬牙切齿,自己是不是还要感谢文怀君会挑地方,没把他给嘬死。
他开始感谢自己刚刚灵机动,巧妙化解,才得以脱身。
胸口那两小尖是文怀君弱点。
十五年前许昼是在无意中发现,他“不小心”掐下,文怀君就受惊地捉住他手。
文怀君脸委屈:“弄得好伤心。”
也是在那时,许昼第次知道有种怪病叫伤心-乳-头综合症。
那时许昼挑着眉,脸“信你就有鬼”。
文怀君横眉冷对地在笨重电脑上打字,搜出SadNippleSyndrome给许昼看。
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果然知识就是力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本来许昼打算喂完药就走,但看到乖乖被团在被子里男人,许昼又觉得自己走不开。
万他醒呢,万他再也不醒呢?
那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嫌疑人。
留下来为国家照顾最聪明大脑,这是个多义不容辞理由。
文怀君床边有张书桌,许昼坐到桌边,桌上立着摆排厚实物理书,电脑安静地关闭着,窗帘外光线已经暗许多,黑夜快要来。
书桌上方有个木头架子,许昼愣愣,他看到上面摆着两只小熊,它们毛绒绒地靠在起,乖巧地戴着红色围脖。
这是新年那天文怀君在排队签到处领两只小熊,只是他直没有机会送出去。
从降落到十五年后那天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时间。
许昼仍然感觉不真实,却又觉得他已经过很久新生活。
文怀君自从刚刚抽风之后,就直睡得很老实。许昼守着他看会儿,开始眼皮子打架,便趴在桌上睡。
半梦半醒间,许昼感到自己被抱起来,然后被放进柔软床里。
这床很舒服,很暖和,还带着人体温。
许昼翻两个身就又睡过去。
他是被阵香气勾醒,鼻子动动,嗯,好像是糖醋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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